翁绿萼拍开他不老实的手,轻声道:“姁,姁然,乐也。这是?我阿娘给我取的乳名,她走了之后,只有黄姑会这么唤我。”
父兄大多时候都是?直接叫她‘绿萼’。
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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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持默默念了几遍这个字,见她低垂着眼,似乎是?因?为想起了早逝的母亲而心情低落,暗恼自己多嘴惹她伤心,忙道:“这个名字好?。姁姁,喜悦自得,如今你嫁了我,可不就是?日?日?欢悦,岁岁安乐?”
翁绿萼被他的厚脸皮给惊到了。
“……我还是?去给你泡一盏山楂茶吧。夫君稍等一等。”翁绿萼疑心是?方才一碟红枣糕下去,这人撑得开始说胡话?了。
不说旁的,他那张刻薄的嘴也时常惹她生?气,哪儿来的日?日?欢悦?
看?着那道婀娜背影,萧持颇为舒畅。
就这么担心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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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秋日?多雨,才用?过?晚膳不久,外边儿又淅淅沥沥地响起了雨声。
萧持去书房处理了几封要紧的文书,回来时见她坐在梳妆台前。
八宝景和合窗开着,萧持随意望去一眼,雨打芭蕉,青翠欲滴,看?着是?有几分喜人。
翁绿萼感到肩上微微一沉,知道是?他来了,懒洋洋地没动,身子略微往后靠了靠,把他当成了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