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升温的感情中,两人都无意识流露出少见的温柔,聂修齐轻轻拉扯着秦雅一湿润的发丝,哑着嗓子说:“我不行了……射进来吧。”
哪里能这么快?
大少爷弯了弯眼睛,固执地重复着这场漫长的交合。
掌控全局的男人放纵地索取着,聂修齐的臀肉紧绷的一瞬,高潮的身体无法自抑地颤抖痉挛,架在沙发扶手上的小腿无意识在空中摇晃,湿滑的爱液潮涌而出,将秦雅一小腹出喷溅的一片湿滑。
不应期的身体异常难耐,湿哒哒的花穴将秦雅一的鸡巴咬得更紧,聂修齐皱着眉头断断续续呻吟,分不清是生理快感多一些,还是被迫切需要着的心理快感更令人着迷,随着进出的速度加快,激烈的交合声融进了两个男人沉重又急切的喘息之中,皮肉相撞将淫水拍得四溅而起,绵延不断的“啪啪”声愈发明晰。
秦雅一的眼尾被情欲熏染出微微的红,他极其色情地叼着聂修齐的喉结磨咬,掐着大腿根儿的手不知道何时绕上来抚弄他有些微微发肿的阴蒂,湿滑的不断渗出淫水的交合之处一片泥泞,无论如何也捏不住这处最为敏感的小小软肉,只能强硬地用指腹挤压着打转儿揉搓。
“痒……别弄…嗯……好麻……”聂修齐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
本就不易承担两个成年男性的单人沙发晃动不止,茫然的眼睛酸得厉害,涌上一汪眼泪,无法自抑地沿着颧骨流淌,秦雅一在他的脸颊上轻飘飘舔过,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聂修齐身体和心的命门双双被挟持住,不得不毫无保留地奉献出自己的身体,“……不行了…又要……呃!……又要……”
再一次来临的高潮刺激得聂修齐战栗不止,浑身上下都如同被电流横扫而过,连牙齿都微微打颤。
聂修齐无力的身体再也绷不住紧实的腹肌,软绵绵窝在沙发里,任由身前的男人毫不留情地一次次顶弄。
秦雅一放慢了速度,却以一种极为折磨的角度深入,饱满的龟头重重蹭过内壁上的每一寸敏感点,畅快淋漓的性爱此时变成了漫长的刑罚,聂修齐恍惚觉得自己都要含不住秦雅一的性器了,然而嘬咬到痉挛的内壁被一次次残忍的破开,被填满的充实感令他的身体感到无比满足。
黏腻的淫水被拖拽出来,沿着臀缝缓缓流淌,不知不觉打湿了一大片璀璨的珠宝,像是刚从水里被打捞出来一样。
“我不行了……”聂修齐的嘴唇微不可查地翕合。
他的声音沉闷,又低又哑,秦雅一没能听清楚,俯身将耳朵凑近聂修齐的唇边,要听他再说一次,却没停下抽插的动作。
慢吞吞的进出也能碾得宫腔酸麻无力,小腹软绵无力,下半身在短暂的麻木与抽搐中变换不停,有什么要汹涌而出,聂修齐混沌的大脑一瞬间清明,他攀挂在秦雅一肩头的双手忽然用力,无意识做出推拒的动作,“放、放开……快停下来!”
秦雅一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怎么了?”
聂修齐张了张嘴,一腔泪意率先上涌,他的鼻腔堵得厉害,短暂地陷入了失语,灭顶的快感在残忍的肏干中席卷全身,他想要挣扎,却又心甘情愿地沉溺在秦雅一的诱哄里,只好顺从地打开身体,逼穴咬着对方灼热的性器,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事后温存:有钱人的纪念仪式就是如此朴实无华
唐家那天的婚礼,以主桌客人缺席黯然结束。
秦雅一掐着聂修齐的腰直接把人操到了失禁,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大腿根儿流到了地毯上,伴随着高潮的爱液喷溅而出,小腿在半空中无力蹬踹,直接抽搐到痉挛,双重刺激将聂修齐折磨得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把性爱中的羞耻程度拔高到了新的层面,一瞬间除了放肆浪叫,他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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