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两下,聂修齐紧绷的小腹浮现出青筋脉络,不间断地微微颤抖,秦雅一把腺液全都蹭在了上面,六块紧实密布的腹肌被抹得一片晶亮。
秦大少爷有些意兴阑珊。
被捆绑住的身体固然很有美感,但秦雅一还是更喜欢聂修齐主动拉着自己索要亲吻和拥抱的模样,他握着自己下半身抵在聂修齐湿淋淋的花穴穴口戳了两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一切反应。
他一直觉得聂修齐的身体堪称男女性器的完美结合,性器白皙而光洁,花穴软烂而敏感,他的私处无毛,光滑延展到每一寸皮肉,肌肉线条流畅、皮肤触感柔嫩,连指甲都健康而富有血色。
秦雅一情不自禁又俯身下去,聂修齐细心锻炼出来的肌理都被亲吻舔舐,他像一条艳丽的毒蛇般盘踞在聂修齐的身体上,一次又一次地吐出冰冷的信子。
长时间的捆绑会导致血液不通,聂修齐的双腿惨白得惊人,秦雅一解开了聂修齐双腿上的束缚,像摆弄一个巨型等身人偶一般将对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两个人的下半身不可避免地触碰在了一起,湿滑的淫水蹭在了秦雅一小腹的衣料上。
秦雅一用过滚烫火热的下半身抵在两瓣花唇上挤压,偏偏不肯真刀实枪地肏干进去。
聂修齐随着他试探般的戳弄低低哑哑呻吟。
直到被秦雅一玩得面红耳赤,腿间的逼穴不停流出潺潺的水液,湿滑的淫水把一小片床单都濡湿了,秦雅一才像回过神来再次开口,“第二个问题,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
束缚play下:如果我要告白,我会送什么花给你
“我没……呃!好深……”聂修齐来不及辩驳。
大少爷的恶劣一如既往,偏偏要在“审讯”的时候开始肏干聂修齐被冷落了许久的身体,明明将身下的这具躯体翻来覆去摩挲了无数次,却等不了对方的一两句答案的时间。
火热昂扬的鸡巴一下子贯进绵软水润的逼穴里,将聂修齐的话都堵塞在口中。
聂修齐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时急时缓的喘息,他以为这是秦雅一想出来的新把戏,张口呼吸的时候没忍住发出一两句类似于笑声的低哼,秦雅一的这种行为模式明显还带着少年人的顽劣与意气,聂修齐恍恍惚惚,意识到对方大概真的恢复所有记忆了。
慢慢的,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已经渐渐被调教得听话的身体,不需要缓冲期,轻而易举地就展现了自己的臣服,湿哒哒的逼穴竟然如此乖顺地任由对方抽出、插入,食髓知味的身体不用刻意迎合,也自觉做出吞咬、收缩的回应,秦雅一爽得低低抽气,捏着聂修齐一侧的奶肉揉弄,手心滚烫无比,嘴上倒是硬得像石头一样,他佯装着冷冰冰的语气,“快回答我,你的考虑时间已经够久了,否则我将要惩罚你!”
语毕,秦雅一又是深深一顶。
性器的顶端撞开了宫口,圆润的龟头在聂修齐紧实的小腹上顶出一点点凸起的弧度,黏腻的腥甜爱液因鸡巴的拖拽止不住地流淌,又因为鸡巴的贯入四处飞溅,聂修齐整个人都陷在软绵绵的床铺里,沉溺于无穷无尽的尖锐快感里,无力挣扎、无法挣扎,淫水沿着大腿根儿和臀缝流个不停,聂修齐多次欲言又止,嘴唇颤抖着想说话,只能断断续续低吟,“……慢、慢点……雅一慢……嗯……”
肏干的动作不仅没有停滞,反而愈发得蛮横。
秦大少爷似乎对聂修齐的答案不感兴趣,只是随意寻找了一个惩处的由头,容貌艳丽的男人半阖着眼睛,贪婪地以一种想要吞噬的眼神描摹着聂修齐高挺的鼻骨和丰润的唇瓣,他掐着聂修齐的胸膛发狠地揉,白皙的乳肉留下了清晰可见的指痕,像是天生就该出现在这具身体是那个的印记一般。
聂修齐张开嘴大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