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书房有两份合同,需要你帮我传真过来,大门密码是……
聂修齐握着手机盯着上面冷淡的字句,几乎要将屏幕捏碎,却还是怀着对方愿意与自己交谈的希冀,一下班就独自驱车匆匆往目的地去。
进了小区,他才发现这处的建筑物和绿化装潢如此眼熟,似乎许多年前来过一般,只是他心中烦闷,无意多加思考,这几个小时里他满怀期待,希望秦雅一再多发点其他的消息来,只是天不遂人愿,特关消息栏如同死了一半安静,手机偶有几声震动,也都是下属汇报工作的内容。
一颗沉入谷底的心几乎快要碎裂开来……
他停好车,失魂落魄地打开了别墅大门,眼前一片黑暗,智能大门自动关上,感应灯却没有亮起,大概是年久失修的缘故,聂修齐站在门口,眼前长长的玄关直通客厅,一眼看去没有一丝光亮,前方安静的可怕。
聂修齐再次抬起手机望了对话框一眼,他心不在焉地忽视了一切的怪异,结果没走两步,忽然被人用棉布狠狠捂住了口鼻,乙醚的刺激性气味一下子从鼻腔涌入,刹那间他强烈挣扎,紧张得浑身肌肉绷起,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渐渐陷入昏迷之中……
沉睡前的最后一眼,秦雅一的脸在聂修齐的视线中一闪而过。
束缚play上:像一条艳丽的毒蛇般盘踞他的身体上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聂修齐以一种仰躺的姿势悠悠转醒。
太阳穴传来一阵突突的刺痛,他皱了皱眉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有人蒙住了他的眼睛。聂修齐混沌的大脑在几秒间即可清明,意识到了当下的处境,他重重地呼吸了两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而浑身赤裸、聂修齐身体无法动弹,肌肉使不上力气,他勉强挣扎着动了动,才发现自己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躺在床上,浑身上下的重要关节像是被绳索束缚在了床上。
一只手轻柔地抚摸上聂修齐的脸颊,掌心温暖而又干燥。
聂修齐没说话,仔细感受着黑暗中的一切,空气并不潮湿,应该不是在地下室一类的场所,身下的大床柔软非常,床单的触感也很柔软,他的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清香,是一种他很熟悉的味道。
“是你吗,雅一?”聂修齐小心翼翼开口问询。
抚摸他脸庞的男人没有说话,细腻的指腹沿着聂修齐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游走,指尖以一种极度暧昧挑逗的力度在聂修齐的喉结上打转儿,甚至还捏了几下他的胸膛,拎起敏感的乳粒把玩,他的指腹陷阱柔软的乳肉里,甚至性致盎然地拢了拢,好似在说“你的胸练得不错”一般。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聂修齐心脏高高吊起,他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甚至一贯敏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再次因为惊惧而紧绷,却使不出任何力气,处于这种极端可怖的劣势,聂修齐大脑却无限清明,没犹豫几秒,就再次开了口,“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你,都可以谈条件。”
耳畔传来一声熟悉的低笑,秦大少爷的漫不经心的声线响起,带着意味深长的问询,“真的什么都可以谈吗?”
“……”聂修齐沉默了一瞬,此刻秦雅一分明应该在飞往伦敦的旅途中。
他不知道该不该气恼,但高悬的心终于可以落地,听到秦雅一声音的那一刻,男人无意识地卸下了力气,乙醚的刺激性味道仿佛还残留在唇边,聂修齐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玩这种把戏,却还是因内心那一丝不可言说的隐秘欣喜而激动,他抿了抿唇,耐着性子陪秦雅一演下去,“真的。”
此时秦雅一的双手都已经摸到了聂修齐的胸前,聂修齐的乳肉被胡乱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他以手为尺丈量着对方的胸围,怎么摸都觉得聂修齐消瘦了两分,上次做爱遗留的牙印和指痕几乎消退殆尽,聂修齐不算是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