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让他带我去吗?”莉莉丝只在乎这个。
白光安静一会,就嘻嘻笑起来,“那你,得让他……非常……喜欢你才行。”
半夜
夜色降临,下雨了,雨珠淅淅沥沥的从树林叶片上浇下来,篝火被熄灭。
莉莉丝和塞里考进了木屋躲雨,她的衣服和头发被浇湿了,塞里考架了个锅子给她烧开水,莉莉丝在浴桶里沐浴过后,换上了塞里考的大衣没有其他衣服了。
她几乎像是裹着宽大布料的裸体小奴隶一样,底下几乎空空如也,只在腿间垫着简陋的棉布,莉莉丝爬到床上去,用被单遮挡住自己在热水中烫过,泛着粉色的肌肤。
塞里考在屋子的另一头,拿水勺浇自己的身体,大概有些顾忌到莉莉丝,他没有把自己的短裤也脱掉,莉莉丝只看到那些热水从他疤痕遍布的健硕背部上流下来。
塞里考有一副充满力量感的,健壮如雕塑般的身躯,他是个真正的战士,同时是个背负了狼人诅咒的野性男人,水珠又划过他线条结实,生着绒毛的小腿,砸在地上,屋里的油灯照出他泛着色泽的肌肉肌理。
虽然他始终背对着她,没有看她,可在这样的气氛下,莉莉丝还是忍不住极力把自己藏进床里,翻过身去,忐忑不安的胡思乱想。
水声停了,塞里考似乎在擦拭自己的身体,莉莉丝越来越紧张,直到她听到脚步声,还有关门的声音塞里考离开了。yszl
莉莉丝回头看向那处,他原本站着洗澡的地方,那里地面上还残留着一滩水渍,没用完的热水在盆里散发着蒸汽,而屋子门已经关上了。
莉莉丝走到窗边,悄悄的窥看外面,她看到男人的身影进了屋后的一个更平更小的木屋,那里好像是仓库,应该是很久没打扫,有些积灰,她隐约听到塞里考嫌弃的咳嗽了几声。
过了很久,塞朢 憂 愺 獨 ?????? 付 費里考也没有从那间仓库里出来,他大概是在那里睡下了。
在昏暗温暖的油灯下,莉莉丝若有所思的回到了床上,她想,这间屋子应该是塞里考的,她有看到一些用于抛光长剑的磨刀石,墙角的木箱里有些生锈的锁甲……
这张床是他的。莉莉丝在床上翻了个身,摸着厚实的麻布床褥,想道。
睡到半夜,莉莉丝醒过来了,这是一种女孩或许都经历过的感觉,她的手本能的摸向了臀下的位置,指尖触摸到了一块濡湿,屁股有些凉凉的,滑腻的血液。
她惊醒起身,借着点燃的油灯,看向床单上的那一处,那里有一块圆圆的,已经渗下去的深色血迹。在浅棕色的麻布床单上格外显眼。
莉莉丝从床上爬起来,急忙用水盆里的水沾湿了毛巾,去擦床单上的血迹,收效甚微。
而她自己大腿内侧上,已经滑下来一股经血,她用作卫生用品的棉布,已经吸满了她这健康年轻有活力的少女经血,这个时代的棉布不如莉莉丝从前使用的那些卫生巾,也没有防渗透的隔层,这个世界的农家女孩常常会再包一层麻布,或者往布条里塞草木灰,可她不懂,以往在埃尔蒙特的城堡里,或许是因为魔域环境恶劣,她不适应,她月经来的很少,也只来过几次。
黑堡的魔仆女佣会为她更换衣裙和被单,跪在她身下为她擦拭,然后让她喝一种淡紫色的汤药魔剂,她的血就流的很少,这样想起来,她从前待在魔域大半年,和埃尔蒙特每月都有几天在一起厮混做爱,白光说她是可以怀孕的,可是却没发生什么,难道也是因为那种魔剂吗?
莉莉丝用湿毛巾擦拭自己的大腿和下体,很快盆里剩下的水就不够用了,都被染红了,莉莉丝只好抱着木盆出门,外面夜色朦胧,没什么月光,莉莉丝走得很小心。
好不容易摸到了漆黑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