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千鸟前后都夹着男人的性器,花核和奶头都被揉弄得发硬挺立,过激的快感从各个敏感处一同如潮水般涌上大脑,没过多久就蜷着脚趾,又高潮了两回。
只是做也就罢了,那两个男人却偏偏较劲似的,一个发力另一个也更加过分,一个撒娇另一个也靠在她耳后喘息。两具漂亮的、线条流畅的温热肉体紧紧贴着她的身体磨蹭,感官上带来的刺激是难以想象的。
“不知道这样做……国师是否……中意?”叶修文的嘴唇停留在她耳廓,温声问她。他的性器插得极深,小弧度地暧昧磨蹭着。
“和他做肯定没有和我做舒服吧?”顾显贴着她的唇畔,挑衅道,“国师也不必给他留面子――”
季千鸟有些哭笑不得,也只能耐心地一个一个亲了过去,揉着他们凑到她脸颊边和颈窝的脑袋,安抚道:“好了……嗯……都说了你们是不一样的……别弄了……已经很舒服了……顾显别咬!”
等叶修文先受不住、把浓精射在她腿心时,她也被磨得又喷出一股淫液,轻喘着回头同他接吻。
季千鸟被吻得喘不过气,呻吟声里也带着舒服过头的鼻音,顾显还偏要不依不挠地也凑上来亲一口,一边就着那些淫液插入了她的刚刚高潮的、含着淫液的小穴。
他快速抽送几下,同样射在了她的身上――他倒是想射在里头体现自己更得宠,但这种时候情敌表现得这般体贴,弄得他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而且,若是换成往日,顾显肯定要抱着她多做几回,今日有个叶修文在,他也不好缠她、显得自己不体贴。
再做一次他是忍住了,却也显然还想挑点事问点什么:“所以国师觉得――”
季千鸟额上带汗,靠在叶修文怀里,在顾显开口问谁做得更好这种致命问题之前一左一右堵住了他俩的嘴,义正辞严道:“总之先睡觉。”
再给他们问下去又得吵起来做起来,今晚还要不要睡了――果然下次还是应该小心点,不能把顾显和修文放在一起……
祭祀
事实证明,纵欲的确不可取。
纵着他们胡闹的结果就是季千鸟被夹在中间勉强睡了一夜,被挤得腰酸背痛,头疼欲裂。
次日天未亮她就醒了,没好气地把那两个男人从床上赶回去、让他们各回各家,然后顶着漱玉和漱雪了然的目光,按着额头道:“回头帮我把床换成大一点的。”
“奴婢明白。”漱玉替她揉了揉额头,让漱雪扶她去沐浴。
祭祀场合,主祭须提前沐浴焚香,衣着妆面皆有规范。季千鸟戴上礼冠,在漱雪的帮助下披上了蓝白色的道袍。
衣着端正,配上礼剑,她看起来便又是那个清冷高华的国师大人了――只是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看起来有两叁天没睡好了。
漱雪帮她扑了点粉,埋怨道:“国师怎的这般憔悴?定是那宁王缠您……”
季千鸟轻咳一声,没好意思说每次顾显缠她的时候她其实也颇为意动、半推半就,不能把锅全让他背。
“不说他了,”她正色道,“准备开始吧。”
国师府内之前就建了祭天用的祭坛,点燃云鹤香后,那香烟便如袅袅云带,盘旋着飞至高处。
杀猪、宰羊、奏乐、击鼓,漱玉并非第一次操持祭典,国师府上下对这些的流程也称得上熟稔,一切都进行得井然有序。
顾显站在一边,看着季千鸟登上祭坛。他回去补了个眠便又跑过来了,因为总担心下午要陪她进宫的时候会被人截胡,所以睡都睡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