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常年征战沙场的伟岸身躯在此时便体现出了非同寻常的力与美,舒展开一点时腰腹紧绷,沉甸甸的囊袋紧紧贴着她的娇躯,似乎要一起撞进去。
挺翘的臀肉被囊袋撞得啪啪作响,泛着红晕。那粗长的肉?懦で?直入,一下又一下近乎残忍地顶弄着狭窄的宫口,硕大的龟头都插进去一截。
季千鸟的淫液已经将他下身的毛发打湿了,滴在床榻上。她一只玉手无力地撑在他胸膛上,喘息着牵住了他身上的锁链:“等……不要突然、这么激烈……嗯……”
“只是如你所愿。”扶余政被骤然绞紧的小穴吸得头皮一麻,心中的成就感却更甚于身体上的快感。
他毫不留情地撬开关窍,用那大得可怕的阳具?H弄着身上这具敏感而多汁的身体。后退抽出性器的时候那翕张着的肉穴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粗壮的肉刃,粉嫩的穴肉也被带出来一点,下一刻便被顶了回去,溅起一点晶莹的淫水。
季千鸟许久没经历过这般激烈的性事,被顶弄得眼尾发红,嘴上说太激烈了,脸上却满是餍足的媚意。她骑跨在他身上晃动腰肢,配合着他的顶弄吞吐那粗长大?牛?伸手捏着胸口的乳粒安抚无人触碰的胸乳:“哈啊……好棒……小穴要被……要坏掉了……去了……”
扶余政也听过这些床笫间的淫话,却总觉得从她口中说出来显得格外刺激。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她行这般亲密的事,一面觉得羞耻,一面却又屈从于让她失控的征服快感。
他金色的瞳孔紧紧盯着她的脸,喉结上下滚动,狼一般尖锐的犬齿厮磨着她的下唇,像是在索取掠夺。
季千鸟的手微微发力,按在他的腰侧,不容反抗地镇压了想要翻身的被骑着的狼:“嗯……听话……慢一点……”
她惩罚性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唇,手掌抚摸着他健壮的背脊。
后者愣了一下,动作被扯得微微停顿,眼中不太服气,下身的动作却顺从地缓和了一些:“……我为何要听……”
“啊……!这不是还是、很听话吗……”季千鸟被?H弄得高潮迭起,在他耳边笑,“乖一点就让你舒服……况且……你不也很喜欢这样吗?”
扶余政低喘着,告诉自己这个女人还有用,他想要调养身体、回去复仇,都得借助她的力量――好像这种理由就能让他此时被骑在身下的羞耻和不甘变得合理一些。
他被那紧窄湿热的小嘴夹得精关失守,深入?H弄了几下,便颤着囊袋射了出来。射精的时候他被扯着锁链后退,抽出来的阳具把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腿心和小腹上,还有大量浓精溅在了她的胸乳上。
他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吻着她的嘴唇,便感到有什么甜滋滋的东西被她的唇舌抵到了他的口中。
“这是奖励。”季千鸟舔了舔手指,把刚刚一起提进来的一小碟糕点放在他榻边,神色间满是餍足,“多谢款待,扶余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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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怨 (ωoо1⒏ υip)
季千鸟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然到了正午。
府中已经忙活了大半天,日轮也高挂在了正空中。祭祀用的旗子仪仗整整齐齐树在一边,炒制好待用的祭品也装好了盘。
“……国师大人果然又偷懒了。”
漱玉额上带着汗,看着她的美眸间颇有些微妙的哀怨:“若是漱雪给了您什么错误的暗示,让您觉得必须由您操持的春祭已经由别人完成得差不多了……”
漱雪端着一大盘东西从边上经过,闻言迅速反驳道:“这也能赖我吗?国师大人分明是去顶了凌光的活,要怪也得怪他哩。”
凌光抱着膝盖坐在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