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时候应该让你用手帮我摸摸的……”季千鸟的声音中带了点喘息,半是埋怨道,“你那里太大了,不好好扩张,小穴可是会受伤的,至少要用手指好好地插进去弄一弄……现在就只能我自己来了。”
她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坐在他腰腹上,纤长白皙的手指掰开花唇,露出湿漉漉的粉嫩软肉,揉了揉穴口,自己把手指插了进去、搅弄了起来。
扶余政被锁在江边的手指握着拳,指节捏得发白,只想替了她的手,用自己的手指把那淫穴?H得艳红烂熟:“你这淫妇……!”
“自己都硬成这样了,怎么还骂人呀。”季千鸟不满道,一边自己又加了一根手指,“而且嘴上骂人算什么本事,倒不如省点力气,待会好好用你的大家伙教训我呢。”
两根纤长的手指没入肉洞,搅弄时带起了咕啾咕啾的淫乱水声,她的面上也泛起了动情的红晕,瞪他的时候没什么威慑力,反而让扶余政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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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出了点事要回老家,接下来两叁天里更新只能说尽量了,加更先攒着,等我回去之后一起肝。
受缚猛兽(h)
窗前的帘子放了下来,房间内光线昏暗。
季千鸟骑在他腰腹上,微微咬着下唇,把手指往里头送了一点。
自己弄果然不如别人帮忙舒服,昨日师兄的手指好像就格外舒服……
她走了一下神,腰不自觉地向后靠了靠,便感到身后的那物硕大的蕈头顶进了臀沟里,啪的一下打在臀肉上。
“什么嘛……你这不是比我急得多吗。”她唇角微勾,压着喘息轻哂道,“还没做什么就这么硬了,这叫什么?男性本淫?”
扶余政微微别过脸,收回了目光,好像这样就可以无视她似的。但那些细碎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方才那抹暧昧的殷红,都分明停留在他的脑中,无孔不入,无可回避。
听到她的嘲笑,他倒是想回敬回去,却又苦于并不精通燕国话,床笫之间讲的也只听过“小淫妇”之类的粗话,说了又实在显得轻薄、不尊重,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他又被残余的药物影响得头脑发热、容易暴躁,这时候要害被人坐在身下,便也只能沉着脸,哑声道:“……我不说你,快些做便是。”
“床笫间说些淫话倒也只是情趣,我也只不过是逗你罢了。”
季千鸟知道他中了药以后脑壳都不大清醒,刺了他两句也就收了嘴,专心致志地扩张。她对自己的敏感点自是心知肚明,很快就把自己弄得湿答答的,淫汁打湿了男人的小腹。
只用手指自是稍显空虚,她自己的手指又不若男性的大手那般修长,够不到那么深,这么弄也就是隔靴搔痒――况且想到待会要插进来的大家伙,前餐就稍显无味了。
自己弄了一会儿觉得可以了,她便失去了耐心,一手扶着男人那粗大得可怕的肉物,微微起身,把那硕大的顶端抵在了穴口:“唔……可以吗?”
扶余政握着拳,肌肉虬结的小腹紧绷着。在他的视角看,那被手指掰开的粉嫩肉洞一览无余,湿答答的嫩肉磨蹭着他硕大的龟头,淫水都滴在了上头。
那刚被手指插弄开的肉洞张合着,像张湿漉漉的温热小嘴,吮了吮他顶端的小孔,把那物吞了一点进去。他被吸得头皮一麻,只想按着身上女子的臀峰,让她快些坐下来、把那根粗壮肉茎吞进去,好好?H弄那淫荡的小嘴。
他声音嘶哑异常,像是含着情欲的野兽:“快些……”
想起她说床笫间能说些淫话助兴,他微微往上顶了顶,莫名其妙地补充了一句:“……想插进去。”
深色的粗壮肉刃滑出来一点,龟头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