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说了不必用口舌润湿,那不就可以继续下一步了么?”叶修文握着她的纤腰,垂眼看她,眼中满是炙热又隐忍的欲念和爱意,“国师与扶余政素未蒙面,便可以手助之,我与国师这般亲密,自然可以做得更多……”
他的呢喃声淹没在她柔软的唇齿间,软舌勾缠,含情脉脉。那与他温柔外表相比显得过分狰狞粗长的阳具却毫不留情,抵着肉洞,顶开湿润花唇,就着淫液插了进去。
也就是在这时,季千鸟才看清了他眼中的光彩,几乎溺在那片温柔的水光中,竟罕见地感到有几分超出掌控的不知所措。
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上了当,自己的好友根本早有预谋;可此时此刻她却无暇去思考这些不相干的事,被顶弄得腰腿发软。
贴在一起的舌头终于分开,牵出淫靡的银线,底下的小嘴却依旧吃着男人的阳具,被?H得直流水。
叶修文毕竟未经人事,被那软肉吸吮得头皮一麻,未曾想到与人欢好竟是这般滋味。他白玉般精壮的腰腹上也溅上了一点晶亮淫汁,腰胯紧紧贴着身下柔软纤长的女体,近乎连根没入。
他往里头顶了一点,尝试着抽送,便见半倚在桌案上的女子惊喘一声,声音中满是春意:“修文……!”
“修文在。”他拥着她,亲亲她有些凌乱的发顶,温声道,埋在在她体内,往里头顶弄,竟是直接顶着深处的骚心,浅浅地抽送了起来。
只一下,季千鸟的喘息声里便带了些舒爽的泣音:“太深了……修文……别、别?H得这么深……小骚穴会被?H坏的……嗯哈……好棒……好舒服……”
堂堂国师,竟是说出了这样下流的淫话,叶修文又想到她软着声音向扶余政撒娇说的淫话,眼中的光越发暗沉。
此乃失仪――但他却发觉自己竟然想看她更加失仪的模样。
“是修文情难自禁,冒犯了国师。”他眉眼间浮起清浅的笑意,一面撬开紧窄的宫口往里面顶,一面温声说道,“不过国师既然喜欢,修文自会如国师所愿。”
那粗长肉物被软肉包裹着吮吸,竟是又胀大了几分。
“也望国师……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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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着冒犯,叶修文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那埋在湿软甬道内的粗长肉根由浅入深,搅弄着淫汁。
季千鸟被?H得舒服,又因为心中那点异样的羞耻而感到格外刺激,推拒的手不上不下,倒像是抱着他的肩膀。
……总归不是她的错,不是她把持不住吃了窝边草,是窝边草先动的手!
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便被顶着敏感花心碾压的硕大龟头磨得娇喘连连,再也顾不得什么友人不友人、后辈不后辈的了――这都不做下去,她岂不是太监?
“嗯啊……被填满了……哈……修文的肉棒……”她被按在书桌上,双腿夹在他精壮的腰上,被顶得腰酸腿软,“?H得好深……一直顶着花心……好舒服……”
“唔……”叶修文声音微哑,竟是少见的低沉,带着隐忍的情欲,显得格外性感。
他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语气像是诚恳的夸赞,又有点像过去被她夸奖后有些腼腆的笑音:“国师的那处……又湿又紧……夹得修文……唔……也变得好生失态……”
那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把雪白的美肉撞得微微发红;那肉根抽出的时候顶端牵着银丝,这几日未曾被冷落、甚至说得上纵欲的淫穴被?H弄得穴肉外翻,微微红肿,连根没入时,交合处也会溅出点淫液,弄得两人的腿根尽是一片湿迹,
他湿热的唇舌吻过她柔嫩的耳廓,性感又隐忍的喘息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