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拆穿到时候哄起来也麻烦得紧,倒不如顺水推舟,应了他的殷勤。更何况,顾铭把她算计到了这步田地,季千鸟还颇有点想欺负他一顿的恶趣味。
“四殿下性子天真纯善,人人都对他颇有好感……臣自然也不例外。”她随手捏了一下顾铭胸前薄薄的肌肉,指腹状似不经意间拂过绯红的乳珠,“臣也并非厚此薄彼,只是四殿下未经人事,臣自然要多看顾一些。”
像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顾锦又下意识地攀上来一点,不知所措地将脑袋贴在季千鸟腿上:“国师大人……唔……热……这里也感觉、好奇怪……”
他像只大型犬似的牵着她的手让她摸他,动作明显不得其法,只是用已然勃起的灼热的那物在她脚踝上乱蹭,努力地想纾解自己身上的热意和痒意。
顾铭显然是被弟弟的模样蠢到了,轻嗤一声:“说好听点是心思纯善,说难听点阿锦就是笨……哪有皇家子弟到这个年龄了还没看过几本春宫――哪怕母妃未曾给我们安排通房、我和他都未经人事,有些基础的常识总是该懂的。”
“分、分明是兄长说,那些春宫都毫无意义……”顾锦小声反驳道,“还说反正到时候会有人教……”
季千鸟似笑非笑地睨了顾铭一眼,越发觉得他是早有预谋。后者骄纵地瞪了弟弟一眼,也不再争辩,把脸埋进季千鸟胸口,只道:“总归是你什么都不懂才给自己找借口……我才不像你那笨手笨脚呢。”
――话是这么说,他的动作实际上也有些生涩,明显并不像嘴上说的那么身经百战,解她衣带的时候还差点把衣带打了死结,一时间耳根通红,却又死撑着不求助。
……无论再如何心思深沉,他也终究只是个没什么经验、纸上谈兵的孩子,心机与城府也只囿于在宫廷里的那些勾心斗角之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没有当初的顾昭那种孤注一掷、背水一战的狠心,只是凭借着一腔不愿服输的骄傲做出这样的事。
季千鸟头痛地叹了一口气,越发觉得现在的小孩越来越难以管教了。
“按你们这个速度,今晚怕是要忙一晚。”在药物的作用下,她自己身上也热得不行,顺手扯开自己的衣带,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了一点,“恕臣逾越。”
如同玉石铸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饶是顾铭自认为见过不少美人,也还是愣了片刻。宫中美人众多,他原本总觉得父皇如此追求国师有九成九只是为了国师手中的权柄――可如今看来,情分怕也是绝对少不了的。
“这幅表情……您这是害羞了?叁殿下?”看到他的神色,季千鸟微微扬眉,语带调笑,“方才看您成竹在胸的模样,臣还当您……”
“本殿下如今也是成竹在胸的。”顾铭几乎马上就反驳出声,拧着眉咕哝道,“我才不会做得比阿锦更差……”
他环住她的腰凑上前来,红着耳根亲在她唇角。季千鸟无奈地接住了他,张开嘴唇接纳了他的吻。
事实证明,看过猪跑和吃过猪肉完全是两个概念――哪怕是自信如顾铭,也马上意识到了自己在经验上的匮乏和生涩。
柔软的唇舌含住他的唇瓣和舌尖,红晕从他的两腮扩散开来。他漂亮的凤眼中泛起一层雾气,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不堪。
他听到面前的女人从唇齿间发出一声低笑,顿时觉得脸上更热了。刚刚他的伪装似乎已经被尽数识破,就算他告诉自己故意装作单纯讨她欢心是正确的选择,此时此刻却也觉得自己莫名的丢人。
“呼……唔……”他喘息着,想赢过她,又不知道为什么不想推开她,只能贴着她的脸颊,下意识地跟随本能抚摸她的身体。
“皇兄又偷跑……”顾锦晃晃悠悠地爬了起来,不忿地抱住季千鸟的腰,同样把嘴唇贴了上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