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手指蜿蜒至前方?,覆笼。林檎倒吸一口?凉气。

电话挂断了。

林檎心脏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你……”

孟镜年把她脑袋扳下来吻她,低声问:“不喜欢吗?”

她不作?声。

“我感觉你好像很喜欢……”说话的时候他把呼吸挨近她的耳朵,声音低得就她一个人能听见,“湿了是不是?”

“……”

林檎真受不了这?样。

他拿温凉的声音讲这?些,用?着最为理智客观的陈述性的语气,既无调笑也不轻浮。

“你怎么不直接打给祝老师……”现在和孟镜年说话,林檎都会称呼祝春宁和孟震卿为祝老师和孟老师。

孟镜年轻笑了一下:“那还?是太过了,你说是不是?”

“……”林檎已说不出话来。

或许因为有这?样一通电话做铺垫,这?一回比任何一回都要?疯,羞耻心全部舍弃,她不着寸缕,他却衣冠整齐,这?样的对?比之下,不知道她和他哪一个更?显得堕落。

短暂歇息之后,把灯打开?,又进行一次。

冷气开?足,他们却也出了一身的汗。

怕这?样直接吹冷气会感冒,孟镜年把她抱去浴室淋浴。她洗干净以后,孟镜年又把她抱去洗手台上坐下。

脚掌抵在陶瓷台盆的边缘上,因为脱力而滑落下去,被他抬起来,搭在他的肩膀上。

后背隔着湿漉漉的头发,靠住了玻璃镜面,如果不是如此,她大约会逃跑。

她整个人已经有些恍惚,觉得自己坏掉了。没顶前一刻才想要伸手把孟镜年推开?,手没力气,也没来得及。

孟镜年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

铱驊

要?来吻她,她偏头一躲,他掐住她的下巴扳回去,强硬地吻上去。

漉湿微咸的吻,她记得这?个人是有洁癖的,他怎么受得了。

他可能也有点坏掉了。

等再回到客厅,已经是晚上九点钟。

林檎躺在沙发上,脑袋垫了块浴巾躺在孟镜年腿上。

他点完了外卖,打开?吹风机,耐心地给她吹头发。

他穿了件深灰色的T恤,是马克斯·普朗克气象研究所的文?化衫。

林檎盯着T恤胸口?那个智慧女神弥涅耳瓦的logo,神思有点涣散,如果不是下午已经饱睡了三小时,她这?会儿大约已经睡过去了。

头皮吹干以后,风速调至低档。

林檎这?时候开?口?说话:“孟老师最近还?好吗?”

“这?两天副作?用?稍微缓解了一点。”孟镜年顿了一下,“头发掉光了。”

“……啊。”

“不过他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放弃,所以态度一直比较积极。他在做著述修订,我晚上回去会帮他的忙,进展有点慢,不过有正?事?做,他会觉得比较踏实?。”

“这?也是你们从事?同一个行业的好处吧,有共同语言。”

孟镜年怔了一下,“是。”

林檎摆一摆脑袋,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孟镜年手指轻梳她的头发:“一一,你好像晒黑了一点。”

“忘带防晒了,第一天没涂。”

“夏令营什么内容?”

“专业介绍、师生交流、参观实?验室、学术工作?坊、茶话会……最后两天学术考核,笔试和面试。”她掰着手指细数。

“笔试面试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自己表现得应该还?可以。这?一阵实?习接触了一些实?务层面的东西,面试刚好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