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了一杯红酒, 半瓶酒默默进了嘴,言逸无聊地趴在
桌上,兔耳朵软趴趴地垂在桌边。“祝我昨天生日快乐,二十七岁了,要好好的。’
他点了支烟,漫不经心叼在唇缝里,含着水的杏核似的眼睛漫无目的地扫视,最后停在石英钟的时针上。
或许受再多漠视和委屈都不会让言逸心中如此哽闷,当一个小孩满心欢喜地以为得到了礼物,打
开盒子却空无一物时,最能让他整个童年都留下细密的挫伤。
他的alpha不爱他,不爱原觅,他只爱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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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疼痛是陆上锦无法理解的。他只觉得发情期应该做爱来缓解不适。
“我想你了。”陆上锦声线低沉温和,如同诱使航船迷失的灯塔幻影,沙漠里引人深陷的海市蜃楼,贴着言逸的耳畔一步步引他沦陷。
皮肤白皙,双腿细长笔直,尾骨上顶着一朵蓬的兔尾巴。陆上锦轻轻抚摸他的尾巴根,言逸跪伏在床上,被反抓着双手按住,双腿被陆上锦分开,红润干净的后穴里被灌了一股冰凉的润滑液,两根手指挤进来扩张。
“锦哥……这样痛……”言逸双手被反剪着抓住,无力反抗,眼睛湿润回头望着陆上锦,颤声乞求,“我不想做,你抱我一会儿吧。〃
“不痛,很快就好。”陆上锦俯身吻他皮肤透出的清晰的脊骨轮廓,一寸一寸吻到颤抖的尾巴尖,恶劣地咬他的尾巴。
“唔!”言逸身子猛地一颤,鼻尖小幅度抖动,眼睑发红,双手仍被陆上锦扣在背后腰窝,腿间粉红干净的性器胀大抬头,被陆上锦攥在手里撸了撸。
“不痛,别怕,我不让你痛。”陆上锦耐心哄慰,扶着粗大猩红的性器抵在言逸嫩窄的穴口,插进半个头去。
扩张松软的小穴立刻惧怕地收紧了。
“不怕,乖。”陆上锦轻轻抚摸翘在面前的小尾巴,“放松一点。”
在床上陆上锦还没温柔至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