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孔因情欲而变得绯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来自小穴里的酥痒已快让他溃不成军了,怎麽都没办法坐住,只能慢慢地扭著臀随著跳蛋上下摆动。
好难受……这该死的兔子,到底在他的身体里涂了什麽药?为什麽会这麽热!
离下班还有5个小时,身体里插著这麽两根折磨人的玩意,根本没办法专心工作。本来打算请假的,可是下午医院突然又临时通知,说什麽香港某医学团队要来院访问,作为外科主治医生的他,根本没办法退场。
穴内的跳蛋突然加快了频率,疯狂的在肉穴里捣干插弄,震动著穴内敏感的软肉。刺激的叶定慌忙咬住唇,差点没泻出淫浪的尖叫。
好深……连最深处的花心都被震到了!那椭圆形的头部抵在脆弱的花心上,时轻时重地碾磨著,顶端自带的小圆口缓缓张开,如一张小嘴,贪婪地吮吸著那处软肉。後庭的前列腺也被同样的对待,分泌出了更多肠液。
如此强悍的刺激,叶定根本受不住,前方的性器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帐篷,很快就面临著喷射的危机。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响了。
有道男声在门外询问:“阿定,你在吗?”
叶定立刻从欲海中清醒过来,惊了一身冷汗。
该死的,他竟忘了现在还在医院!幸好门关上了,否则自己刚才淫荡的样子岂不是被看到了?
匆匆将衣服整理好,他竭力平稳了一下心绪,对门口说:“我在,自己进来吧,门……唔……门被关。”混蛋,为什麽又跳起来了,不是说每隔十分锺才跳一次的麽!
门推开了,来人是一位同样穿著白大褂的男医生,三十岁左右,带著黑框眼镜,面相普通,却有一种温文尔雅的知性味道。
他是叶定的同事,名叫赵启申,和叶定同一个科的,搭档已有三年,虽然医术不如叶定,但相比起冰山黑脸,病人们更喜欢这位温和的赵医师。
赵启申拿著一份文件走到办公桌前,笑道:“一个下午都躲在办公室里,做什麽呢?”
“没什麽。”强忍住来自小穴内的骚痒,叶定板著脸,戴上了他戴了几十年的冷酷面具,“来找我有什麽事?”
“嗯,下午不是要接待香港X医学团队麽?院长让我把文件交给你,叫你准备一下下午的会议。”赵启申温和地说著,眼尾余光瞥见叶定,不禁一愣。
怎麽回事?他那从来冷酷无情,解剖尸体都面不改色的冰山搭档,貌似……貌似脸红了?
“好的,我马上就准备。”叶定颤著手接过文件夹,刚才小穴里的跳蛋又狠狠的撞了一下他骚痒的花心,撞的他腰都软了,差点没呻吟出声。咬著唇狠命压下这股汹涌的欲望,他问搭档,“还有其他要准备的吗?”
没有回答。
“启申?”叶定好奇的抬头,看向对方,发现对方正愣愣地看著自己,不禁心中一沈,惊惶起来。
为什麽启申要这样看著自己,难道他发现了什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