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现在走路已经没有明显的滞涩感,层层衣服的包裹下,没人知道底下那副身体上面到底有多少淤青痕迹。
大佬拿着条黑白格的围巾给冬青竹围上,脖颈间最后一点红痕也被遮掩住。
大佬拇指按了按冬青竹已经恢复成淡色的唇,弯腰将人抱起。
冬青竹不适应地动了动腿,低声道:“放我下来。”
声音实在嘶哑的厉害,像遭了一晚的酷刑。
大佬不但没放下,还游刃有余地把人往上颠了颠,道:“放心,抱得动,摔不着你。”
“……”冬青竹尝试与大佬沟通:“我能自己走。”
大佬直言道:“你太慢。”
冬青竹:……
三个字直接将冬青竹堵的哑口无言,尽管这个后果是大佬造成的,但冬青竹不习惯与人争执,只能被动接下大佬的批判。
三九天,正是冬季最冷的时候,零下十几度的天气,北风刮在人脸上像刀割。
冬青竹忍不住把下巴往围巾里缩了缩,大佬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提了提嘴角:“冷不冷,冷就把脸藏我衣服里。”
怀里抱着个人,大佬步子迈的依旧很稳,说这话的时候也是目不斜视,宽阔的肩膀挡住了一部分来着后方的寒风,冬青竹垂着眼睛,没有说话。
两人一路来到地下车库。
大佬抱着冬青竹踏破黑暗,感应灯接连亮起,一寸寸照亮这个宛若一个足球场般大的车库。
两边停着至少七八辆跑车。
再向前走一段,大佬抱冬青竹在一辆黑越野面前站定,掏出钥匙解锁,打开车门,两人一左一右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