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游的嫌疑最大。”江橘白说道,“所以你自己注意点,徐栾从发现自己身体不适到去世,也就两三个月的时间,你爱信不信。”
陈白水捂上胸口,他这几日一直喘不过来气,晚上睡觉也常心悸而醒,可他跟徐游的上一次接触还是上学期的最后几天。
“你先回教室,我好好想想。”陈白水挥手。
江橘白转了身,还是不放心,他回过头,直接威胁,"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做,我就不考大学了。"
陈白水一愣,回过味后抄起一把试卷朝他丢过去,“爱考不考。”
江橘白满不在乎地离开了陈白水的办公室。
这种威胁对大部分人可能都没用,伤害自己威胁他人,别开玩笑了,谁会在乎?
可像陈白水陈芳国的老师就会在乎,在乎的程度甚至远超学生本人。
江橘白站在走廊,他偷偷看了陈白水,人一生病,精神气就少了,上了年纪的人就更是如此。
陈白水苍老了好几岁似的,恍惚连脸上的皱纹都变深了。
少年低头把围巾往上拽了点儿,捂住半张脸,神色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