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重天之下,他神识不清,任其身体落到了鬼祟手里。

他衣服被剥了一半去,蜷缩着。

徐栾声音幽幽地在他耳边响起,“我理解你小时候抛弃我,害怕我,不要我,那时候你还小,我也还小,我现在不会恨你。”

“但你现在不可以再抛弃我了。”

“我们再签一张契书,我们同生共死。”徐栾贴着江橘白的耳廓凉声道,他细长灵活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探进去。

巨大的信息量和恐惧情绪使他肌肉紧缩,上次还能勉强被称作是欲迎还拒,这次就只剩下抗拒。

徐栾安抚着他,他毫不吝啬向江橘白输送温柔的情绪,使对方放松下来。

可另一面,看着对方瑟瑟发抖,他又愈发兴奋。

徐栾扶着江橘白的后背,让他能呼吸得更顺畅,同时轻拍着他的后背,把人当心肝对待也不过如此了。

然而缓缓往下却温情全无。

少年的脚踝被从床下伸出来的两只手握住朝左右两边,它们像镣铐一般不容反抗地锁住少年,并使他更方便被享用。

鬼祟将手指送到了底,他居高临下,但眼神充满了占有欲与爱怜,欣赏着少年慢慢散大的瞳孔,发红的脸颊与耳朵。

他刚刚其实有考虑过脑海里那个声音的提议,他应该惩罚江橘白的背叛,让他再体会一次失明的无助和恐惧,让他再一次只能依靠和求助于自己。

可徐栾将那道声音摒弃了。

他怜悯江橘白了,对于鬼祟来说,怜悯就是爱了。

比起用“让江橘白再次变回小瞎子”这样的方式惩罚江橘白,徐栾更想借机多上他几回。

小瞎子长大了,徐栾也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