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白跟前。却没像平时,一眼都舍不得漏看,他此时只是专心致志地给江橘白抹着烫伤膏。
反而是江橘白,觉得这位置好像不太对,拉着睡衣的下摆,把衣服拽到变形,挡在中间。
“他给你的那张符,给我。”鬼祟的声音发着黏,抬眼望向江橘白。
江橘白没做声。
但把上午穿过的外套从椅子上拿到了手中,在两边兜里都找了一找,拿出那张皱巴巴的符纸。
徐栾用没抹药的手指拿走符纸,黄色的符纸一碰到徐栾,徐栾的手指便往外冒出黑烟,他指腹变成好似被灼伤的焦黑,并且面积还在一寸寸扩开。
“这种东西,你以为真的对我有用?”徐栾笑着,将符纸完全地握于手掌中,黑色的烟雾顿时变得深浓,但也就只是几秒钟,烟雾在眼前消失,徐栾手指松开,他手上看不见一点刚刚被烧伤的模样,掌心反而落下一撮符纸被烧毁的灰烬。
江橘白眼底生出恐惧,更多的是茫然,无法反抗和摆脱的茫然。
下一秒,徐栾沾满药膏的手指就趁此机会从布料的边缘滑了进去,湿滑的药膏正好给对方提供了方便,他几乎没怎么费力,就开拓了。
江橘白的低落没能维持太久。
他瞳孔蓦地变大,待到他从不可置信的情绪之中反应过来时,他耳朵通红。
少年又羞又恼,更多的是被人掌控的愤怒。
他一脚就朝徐栾的头踹过去。
床下探出一只手臂,抓着他的小腿往下拽,更方便鬼祟的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