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一歪,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迷之物体前。
溪然先是在两三步距离的位置停下观察,见那一坨东西一动不动才靠近蹲下,伸出食指找个算干净的位置戳一下。
软且热乎,看来还活着。
这该不会是她昨天许愿要的宠物吧,她也没说要半死不活的宠物啊。
有点无语,但来都来了,那就收下。
溪然怂又怕地鼓起勇气把这只快死翘翘的狗抱起来,却发现狗狗嘴边还有一只瘦小得像只老鼠的纯黑色猫崽。
她小心地将猫崽放在狗子肚皮上,快步赶回家。
一定要趁这猫狗没醒来前带回去,她可不想被应激的宠物来上一抓或一口。
进门溪然直冲一楼卫生间,打算先清理一下再给伤口上药。
不管是狗还是猫都太脏,身上的毛不是黑漆漆就是干涸的血糊成一团。
溪然吩咐管家去准备治疗用品,她一手拿着把塑料直梳子,另一手拿着电动推头刀,自信满满地开始对他们的毛下手。
伤口附近的毛剃掉,被血糊成一团打结的毛剃掉,黑漆漆很难擦干净的地方也剃掉。
不一会儿的功夫,坑坑洼洼的潦草小狗小猫新鲜出炉。
“噗哈哈!”溪然弄完把自己给逗笑。
好丑,但有种丑萌丑萌的美感,这里特指小猫。
小猫形体小,毛本来就不长,所以剃了毛也没丑的很明显,但狗的长毛就不一样了。
说起狗,清理过程中溪然发现狗耳边居然打孔戴着一个黑色耳环。
是装饰?还是类似绝育后的标记?
溪然没想明白,但打算等两只宠物伤势恢复后再帮宠物洗澡,届时对宠物的性别一探究竟。
清理完毕后,她让早就准备好药物的管家上药处理。
虽然溪然平时很喜欢挑战新事物,但她从没给过动物包扎,眼下这两只的伤口多又深,不少地方伤口泛着黑色,这种情况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机器?)。
家里多了两个小家伙,溪然取消外出的预定,打算待在家等他们醒过来。
她怕小家伙们失血过多会感到冷,所以将他们放在一楼大厅通往花园方向的开放式阳台上晒太阳,由管家时刻盯住。
诺兰醒来,第一眼看见太阳下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宣卫。
他正在艰难地舔着露出来的那点毛。
诺兰见状直接翻白眼骂人:“你是不是有病啊,都受这么重的伤能不能安分点忍一忍你那洁癖毛病。”
诺兰一说话就察觉问题,他没法说人话。
宣卫舔毛动作一顿,把前爪放下,用略带可怜的眼神望着他,“等你看见自己是个什么模样再来说话吧。”
诺兰大惊,这个家伙就没安过好心,该不会在他昏迷的时候搞小动作?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他环顾四周打算找块镜子,却对上一台样式普通的机器人眼睛,这才骤然惊觉这里不是熟悉的军队医疗室。
“主人,您的宠物们都醒来了。”管家朝客厅喊道。
“来了来了。”溪然退出尚未通关的消消乐,从沙发上起身观察一猫一狗的状态。
与此同时诺兰和宣卫也在观察她。
眼前女人眼神清澈好奇又夹带些许警惕,从外貌可以看得出她比他们小很多。
不过她皮肤苍白,眼下黑眼圈明显(放假睡眠饮食时间不健康),短发一长一短像狗啃(刷视频拿自己头发练手),看起来似乎遭遇困难。
再看四周装修摆设,能看出来是个小康家庭。
这样古怪的组合令两人有些疑惑。
诺兰盯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和人,小声询问宣卫:“什么情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