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参军,成日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才避开些许恶心事。

等她在军部升到一定高位后,这种事才彻底消停。

这种事在场的另外四人或多或少都有所体验过。

维克亚想起曾经遇过的那些事就心烦。

诺兰良心越发的痛,情绪低落地垂着头反思。

是他对不起小姑娘,今后保证让不再反抗。

优米莉亚和栩厉很快商谈出后续安排。

“接下来我们要近距离观察和接触她,试试能否引导她说出更多的情报,态度要好,如果有机会要将她也一并救出带走。”

三人:“是!”

理出章程后时间也不早,他们的动物大会直接原地解散。

诺兰、宣卫、维克亚一起往房子内慢步而行。

维克亚展开翅膀,垂头望向翅膀根下的绷带,郁闷道:“我被她摸了这么多次,怎么这道伤口还没痊愈呢。”

他身上的擦伤、划伤、砍伤等都是杀虫母时留下,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

唯独这道由最后爆炸虫母打斗造成的伤口迟迟难愈。

这应该是那只虫母的能力。

“重点不是这个。”

宣卫那双天蓝色的猫眼在黑暗中发出鄙视的幽光看着维克亚,“上将和元帅的意思是我们需要依仗上面那位睡得正香的小姑娘,想快点好起来就要讨好她。”

他眼睛快速往楼上方向瞄了一眼,明知道对方听不见依然放轻声音,柔声道:“到底是个孩子,纵容满足一下她又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多接触能治愈伤势。”

诺兰狠狠赞成,坚定道:“她以前或许吃了不少苦头,现在有机会宠宠她又如何,正好我们无法恢复人形。”

维克亚对这种只面向他的叮咛有点不爽,懒散地开口:“知道啦,我没那么小气,会对一只未成年兽人的无心冒犯生气。”

屁.股什么的,他忍就是了。

毕竟对方只是个不懂事崽子,可能从没有人教过她相关知识,太可怜了。

维克亚想着想着,眼睛都开始发酸。

多种因素原因下,实力为王的星际兽人普遍对幼崽和女性兽人持耐心呵护及尊重的态度。

孩子调皮点没事,反正大家都皮实,又闹不出人命,闹腾过头就挨一顿揍。

另一边,栩厉和优米莉亚并没有立即离开。

优米莉亚自从升到中将,在军中最喜欢干的事就是锻炼手下和新兵,这个习惯直到成为上将也没改。

栩厉算是优米莉亚带出来的学生,两人合作过不少次,双方间的默契还是有点的。

所以在解散时看见栩厉没有动的时候,优米莉亚便知道他是有话想跟她私下说。

手下基本走开,优米莉亚懒洋洋地靠着树干道:“说吧,什么事?”

栩厉没有废话,直击要点:“最后一只虫母爆炸时,我似乎看见爆炸源是它的肚子。”

“肚子?”

“嗯,情况危急,我没看清,所以不确定。”

优米莉亚挠了挠自己的长耳,想一拳打爆那些瞎搞事的人,“行,这事回去我会安排人调查。”

栩厉淡淡一笑:“麻烦你了,教官。”

优米莉亚才不吃他这套,“哼,有事教官,没事上将。要我说虫母都已经被消灭完,你该放下心里的那些事,想清楚自己该走的路。”

栩厉笑容渐敛,垂头不语。

见他这副倔强的模样,优米莉亚心里暗自为那对早亡的朋友叹气。

你们英年早婚留下的孩子主意可真大,劝不动管不着,偏偏又有能力,她只能悠着点看住人。

优米莉亚换了个话题,调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