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小川脸色通红。他忙道:“伯母,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姐姐。马上要过中秋节了,我们县学放了假,我还要回去帮家里做农活呢!”
“哎呀呀!”陈氏听着更喜欢了,道,“你都在县学里读书了,还帮着家里做农活啊!真好。不像有些读书人,读了几本书就什么事都横草不动竖草不拿了。不过,你既然急着回去过节,我就不留你了。但点心你一定得带着,你不喜欢吃,给兄弟姐妹们尝尝也好。”
卫小川应了,向陈氏道了谢,拿了点心,回家去了。
陈氏就关了门审郁棠:“小川一个还没有三尺的童子,又在县学读书,怎么突然跑来找你?”
郁棠只好道:“我向他打听打听相小姐的事不行吗?”
陈氏就拍了她一巴掌,道:“这事还没有说定,要是因为你出了什么妖蛾子,看我不把关到柴房里去。”
郁棠知道母亲对她永远是刀子嘴豆腐心,小时候她不知道闯了多少祸也没有被母亲动过一个指头。她有意逗母亲开心,高声叫着“阿爹”,道:“姆妈要打我!”
郁文忙从书房里出来,还没有看见人就已高声道:“有话好好说,打什么孩子!”
“郁棠!”陈氏哭笑不得。
郁棠已经猫着腰跑到了郁文身边。
郁文一看就知道是郁棠在玩闹,朝着陈氏无奈地摊手,道:“算了,算了,我去写字去了。你们的事我不管了。”
郁棠就跑到母亲身边向母亲道歉,并转移重点地说起了明天相亲的事:“我穿什么衣裳好。要是掠了相小姐的风头,她还没有进门就不喜欢我这小姑了怎么办?”
“那就把你嫁出去。”陈氏拧了拧女儿的面颊,还是帮着女儿挑起衣裳来。
郁棠选了件陪马秀娘插钗时穿的丁香色衣裳,陈氏虽然不太满意,但也没有多说,到了次日清晨,和王氏等人坐着轿子去他们郁家位于乡下的田庄,等用过午饭后,再装着回乡路过卫家的样子,去卫家拜访。
郁棠看着沿途的风景,心情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