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临安城,我们又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等您忙完了再来拜访您。”
裴宴没有强留,叫了裴满来送他们出门,自己则去见顾昶和沈善言。
回去的路上,郁文低声和郁棠议论:“我怎么觉得裴三老爷和顾家的那位大少爷之间不像是普通的相识那么简单。你觉得呢?会不会是我多心了?”
郁棠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的阿爹竖了个大拇指。
她何止有这样的感觉,而且觉得裴宴还有什么心事似的。
只是她觉得到了裴家这个层面,裴宴的困境、痛苦都不是他们这个层面的人能分担的,与其在旁边偷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我没有感觉到。”郁棠笑着哄父亲,“可能是因为两人都是少年有为,有什么事就总被人比较,所以虽然不熟悉也没有什么交情,但都认识彼此吧?“
她不负责任地猜测,不曾想却说服了父亲。
郁文点着头道:“你说得有道理。”然后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问起郁棠和郁远准备什么时候回郁家老宅的事:“天气越来越热了,你们不妨就在老宅住几天。庄稼上的事,也不指望你全都知道,至少得知道有哪些事会影响到田里的收成,以后交给你,没人能糊弄得住你啊!”
郁棠抿着嘴笑了笑,道:“这两天就过去。”
至于在老宅住几天,也要看她阿兄愿意不愿意了!
郁远刚刚成亲,当然不愿意把相氏自己丢在家里,他却跑去老宅过几天。郁棠就怂恿着他带了相氏一起去:“阿嫂是在田庄里长大的,说不定这些事她比我们还熟悉,到时候我们也能讨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