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京都,事成,她是太后,倚他荣光;他日常吃食有专人打理,极难下手;事不成,一损俱损,之前没说,此时更不合适了;关键时分,乱他心神,且王氏一派私兵、死士已完全渗透进来,界时场面无法预估。”
李盛拓暗示他可能也掌控不住。
她实在忿忿,也懊恼早前没说,“就放任她这样?她到底要怎的?!”这是亲生儿子!怎下得去手?!
李斯柏胸有丘壑,心怀天下,历尽艰辛、联通勾结各方,终杀回京城、夺回皇位在即,外头已真正打仗,镇远老将军亲自挂帅,已从中都发兵,只是顾忌九殿下、太后在他们包围圈里,不敢贸然开打。
此时,这样的内忧太扯蛋,她有一瞬想反毒杀回去。
李盛拓安慰她:“银针只能测出有毒否,并不能指证是致死剧毒还是一般伤神毒药,我让副将拿去与随行军医验验。”
他用布包起汤盅,掀开车窗幔,让阿丰拿去找副将和随行军医。
她懊丧坐着。
“交媾散心?”他关好车窗,放下窗幔,解开盔甲劲装,爬上锦座从后面圈抱她,边吮吻她耳廓颈侧,一手解她衣衫、一手解自己的,“好久没肏弄了。”
他解释:“早晨巡山后在瀑布下游水洗过,鸡儿干净。”敞未完全勃起便较一般男子粗硕多鸡儿裸露出来,散发灼烫雄烈气息,顶着她后腰。
胳膊又添了道伤疤,有股痞痞的性感,她兴致并不高,懒懒地没回应,只被他吮吻得颈脖酥痒仰起,“你又长高了?别再长了,高我太多。”
体型差越来越大,这样像完全窝他怀里,任他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