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说了一下。
“小米,我也跟你说,嗨皮剥斧子。”雅玛脸色带着笑意,也学了一句。
“是happy birthday!”杨小米笑着再次的纠正一下。
“就是嗨皮剥斧子啊,我刚才也是这么说的啊。”瓦当还是没有说准确。
“嗨皮剥斧子……”好些的兽人也跟着别扭的喊了一句,但脸色都是有些迷茫的笑意。
连白松,小熊,这时候也有些别扭的说了一句:“嗨皮剥斧子。”
实在无法纠正,他们还是念歪了,杨小米被他们逗的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嗨皮剥斧子很难念,说的我嘴都累了,这发音古怪的很,我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瓦当用手捏了捏自己的嘴巴。
“就是生日快乐的意思啊。”杨小米扶额,眼底都是笑意。
“我也想过生日,但我不知道在哪一天出生。”瓦当有些羡慕的说,在瓦当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过的生日,听都没有听过这新鲜的词汇。
而生瓦当的雌性,也不记得瓦当的生日,瓦当也不知道生他的雌性要称呼为母亲。
瓦当只知道那个是生他的雌性,在他几岁的时候就病死掉了。
瓦当从小到大都是独立的成长着,没有像20世纪那种被妈妈带着宠爱着长大的孩子那样,所以瓦当的性格一向冷冰冰。
只是遇到杨小米,瓦当的心好像突然被填满了,变得幸福起来,甜蜜起来。
说起生日,不要说是瓦当,连部落里任何一个兽人都不知道自己的是在哪一天生。
包括那些生了一些崽崽的雌性,她们生完也不会记录在那一天生,时间久了,也忘记是什么时候生的了。
连白松,小熊,啊琳琳这三个白松部落的兽人,同样没有听过什么生日,什么happy birthday这些东西,此刻他们的眼底同样都是疑惑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