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梦境中依稀听到的声音。 内殿早已清场,别无他人。一名身披红金袈裟的首座老僧亲奉香茶,施礼退避。只听签筒哗哗摇动,一个轻柔的脚步从供台边一蹦一跳地走来,接着一个清脆稚气的女童声软软道:“妈妈,为什么我们要拜这么多的庙呀?我的脚都走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