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但仅是钱财是不够的,我的哥哥们到处打探沈孺的过往和底细。

五哥的发小见了,对我五哥说:「别麻烦了,干脆我娶了明竹吧。」

可他身份特殊,我五哥拒绝:「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你。」

发小叹气离开。

见聘礼打动不了我爹,又有风声传出,五哥的发小要截胡。

沈孺真急了,他做出了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事。

他请了他所有的朋友当证人,当着我们全府的面,许诺终身只我一人,绝不纳妾。

不仅如此,他还立下字据,若他一旦有了外心,找了别的女人,他许我和离,并按照我的嫁妆一比一进行赔偿。

他先写好了和离书,签了字,递给我,我只需签上名字和日期即可。

此番举动,诚意感天动地,终换来了我爹娘的认可,哥哥们的点头。

也是这个举动,让我真的对他动了心。

只是比七宝还珍贵的少男心意,终是消失在了时间的长河里,消失在了不孕的烟云里。

但毕竟恩好八年,我做不到完全绝情。

这次和离,我做了两个方案。

一封普通和离书,一签两宽。

我不要他的赔偿,只拿走我的嫁妆。

但,沈夫人不惜触我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