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露出里面被冻成暗紫色的肉。

祁方隅的动手能力很强,没一会儿就在干净的山洞里面将火生了起来,开口之前没忍住咳嗽了一声,才道:“哥哥先在这暖暖身体,我去弄点水来。”

谢镜清看着他,“感冒了?”

祁方隅摇头,“就是喝了口凉风,没事。”

谢镜清道:“一起吧。”

两个人的速度更快,他们先烧了些雪,过滤后喝下,补充完水分,又烧了些雪,过滤后浇在被冻伤的身体部位,再去靠近火源活动活动,促进血液循环,就不至于那么干燥疼痛了。

祁方隅心疼地吻了吻谢镜清手上的裂口,“可惜这里没有药,等到出去了,我一定要给哥哥好好地擦擦。”

谢镜清说:“你的伤口更多。”

以前体力活都是谢镜清做,祁方隅乐得被谢镜清疼爱,这次环境太恶劣了,祁方隅不敢再在后面待着,非要抢着将野兽尸体拖回来,手始终是露在外面的,现在虽然缓解了一些,但他包裹着谢镜清的那只手掌还是能够明显地感受到裂口的剐蹭感。

“我这就是小伤,没什么大碍……”祁方隅说到这,想起什么,低头凑近谢镜清,坏笑道,“哥哥是不是心疼了?嗯?”

可惜谢镜清不解风情,“心疼是什么感觉?”

祁方隅:“……”

好吧,他就不该指望谢镜清能跟他说什么情话。

不过当初谢镜清在路西法面前说的那些话,已经足够他吹一辈子了。

祁方隅笑着低头蹭了蹭谢镜清的鼻尖,“哥哥让我亲一下,好吗?”

谢镜清说:“好。”

没有外人在,山洞里也很暖和,祁方隅的这个吻,就从蜻蜓点水,到侵城掠地,差点儿失了控,没有把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