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毫不顾忌地哈哈大笑,道:“你同样也不会对我甚至是对其他人产生隔阂,所以方隅在你的心里,跟我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因为他捷足先登,才”
“有区别。”谢镜清打断路西法,在祂的凝视下,淡淡道,“我不会对你产生隔阂,是因为我不在意你。”
祁方隅微顿。
路西法眯了眯眼,连翅膀都不煽动了,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结果一样,但过程不同。”谢镜清看着目光颤动的祁方隅,像是在组织语言,力求能够让祁方隅明白自己的意思,“即使与你共情,我也不会对你产生隔阂,因为我知道,无论你展现出了什么样子,那都是你,从未出现变化。而唯一出现变化的人,是我。是我在换一个与平时不同的角度,来了解那个一直多样的你。”
末了,谢镜清想了想,又道:“无论是你的哪一面,我都能够接受。”
祁方隅像是被定在了原地,向来巧舌如簧的他第一次打了结。
那些已知的和未知的执念,仿佛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怀。
两秒后,他的喉结滚动,偏开了头,死咬着牙关绷紧了下颌线,没敢去看谢镜清。
谢镜清却主动上前,抱住了他。
祁方隅浑身一僵。
谢镜清说:“没关系,你可以哭,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