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服男人藏下嘴角的笑意,“那个卧槽?!”

“嘭!”一声闷响,谢镜清猛然抓起灰衣服男人怼在了墙上,把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谢镜清单手扼住他的脖子,冷声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祁方隅正想拍拍肩膀的手顿了下。

灰衣服男人慌忙摆手道:“没、没什么啊……”

谢镜清收紧了扼住他脖子的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去死,或者坦白。”

灰衣服男人不知所措地看向正装男人,正装男人讪笑着后退两步,道:“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你”

谢镜清回眸,“你想跟他一起死吗?”

正装男人哑声了。

“三秒之内,听不到你的答案,我会要你的命。”谢镜清紧盯着灰衣服男人,“三、二……”

灰衣服男人知道真要坦白了,更是没有活路,还想狡辩,“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

谢镜清说:“一。”

他的手臂发力,只听“咔”一声脆响,灰衣服男人的脑袋就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垂了下来,脖子像是不再具有支撑的作用,变得瘫软无力起来。

谢镜清松开手,灰衣服男人便滑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再动。

没有人敢上前去确认他是不是死了,他的队友们脸色铁青地僵站在原地,想要逃跑,又怕被谢镜清抓住,对于谢镜清雷厉风行的作风恐惧不已。

谢镜清说:“你们是一伙的,一定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

都这个时候了,谁还敢表明立场,正装男人撇清关系道:“我们不”

谢镜清说:“如果不知道,你们就得跟他一起死。”

正装男人的话堵在了嗓子眼里。

天色越来越暗,谢镜清一推祁方隅,“外面危险,你先进去。”

祁方隅应了一声,走进大门,站在院子里。谢镜清的目光追随着他,像是在确认什么,确认无误后,就将目光移开了。

袁大爷小声地问许嘉云:“我们不用进去?”

许嘉云小声地回答道:“谢哥没说,应该就是不用。”

袁大爷“哦”了一声。

谢镜清盯着正装男人,“你先来。”

正装男人面露难色,脑子飞速转动着,“我……”

“还是三秒,去死,或者坦白,二选一。”谢镜清并不给他多说的机会,“三……”

正装男人迅速妥协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但是我好像听他说过在他老家有一种忌讳是晚上走夜路不能拍人的肩膀不然会把人身上的火焰给拍灭了!”

他一口气说完这句话,整个人都快憋过去了,也不敢大声喘气。

祁方隅看向自己的肩膀,那里什么也没有或者说是,他什么也看不见,更不知道那所谓的火焰又是个什么东西。

谢镜清又问:“火焰熄灭了,会怎么样?”

正装男人苦着张脸,说:“这个我是真不知道了,我老家没有这种忌讳,根本听都没有听说过,你相信我行吗?”

“火焰熄灭了,会怎么样?”谢镜清又问了一遍,不为所动地盯着他,像是笃定了他一定知道,“三、二……”

正装男人哪还管得了那么多,“据说人的身上有三把火,忽然回头会灭一把,但是没什么大事,只要剩下两把不灭或者至少留了一把就行!”

谢镜清说:“是吗?”

正装男人说:“是真的!再说了,都这个时候了,我哪儿敢骗你啊?”

谢镜清不置可否,朝着他身旁的浓妆女人扬了下下巴,“你过来。”

浓妆女人简直怕死了谢镜清,不想动又不敢不动,颤抖着双腿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