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爷说:“俺也是用手压的门把手,走进去发现里面有四张床,俺就进了厕所里头,用毛巾湿了水,想打扫打扫卫生,结果俺发现这儿的卫生做得很好,就把帕子放回了厕所里头,然后出来叫你们。”

听起来挺正常的,除了特别爱干净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

许嘉云道:“祁哥,会不会是那条毛巾的问题?”

“不知道。”祁方隅道,“大爷,你碰的是哪一条毛巾,有劳拿给我们看看。”

袁大爷道:“没问题。”

他再次走进房间,拐进卫生间,从里面拿出一条红白色的毛巾,“就这条。”

祁方隅看向谢镜清,谢镜清摇了摇头,示意这并不是死亡条件。

祁方隅道:“大爷,你再仔细想想,除了刚才说的那些之外,是不是还做了什么事情?”

袁大爷想了想,道:“哦对,俺还做了一件事情。”

他又一次返回房间,从旁边的鞋柜上面拿了一个长条的东西出来,“俺进屋后瞅见了这个风铃,挂在窗边怪不吉利的,就把它给摘下来了。”

祁方隅对于吉利不吉利没有兴趣,依旧等着谢镜清的反应,谢镜清还是摇了摇头。

祁方隅道:“除了这些之外,你还做了什么?”

袁大爷不乐意了,“你别看俺年纪大,俺才四十多岁,可没有老糊涂到那种程度,这就是俺做的全部事情了,不可能会忘了什么。”

可惜比起谢镜清,他的话在祁方隅这里,一点可信度都没有,“你再仔细想想。”

他像是笃定了袁大爷一定做了其他的事情,这让袁大爷很是郁闷,仔仔细细地想了好一会儿,才道:“真没有了。要不然你说说,俺都做了些什么?俺看看俺到底做没做。”

祁方隅道:“我如果知道你做了什么,就不用来问你了。”

“就这些了,俺真没做什么其他事儿。”袁大爷更郁闷了,“总不能是丢了什么东西吧?那简单的,俺就这身衣服,你们随便搜,”

祁方隅道:“不是丢了什么东西,而是做了什么事情、说了什么话。”

袁大爷说:“俺就喊了你们那一声,别的啥也没说。”

祁方隅没有说话,但是态度很明显,还是让他再认真地想一想。

谢镜清和许嘉云也在等。

他们必须要查明死亡条件出现和消失的原因,不然这间房,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住进去的。

袁大爷无奈,却又想不出来,只得重新走进房间里面,自己复盘一遍做过的事情。

“你看,俺就是这样开的门,用的右手。”袁大爷压下门把手,走进去,继续道,“俺进来发现里头有四张床,俺就知道没问题了。”

他拐入卫生间,“然后俺转进厕所里头,在这里发现这块毛巾,沾了水,是这么拧的。”

他生动地拧完毛巾,又走出卫生间,来到床铺附近的桌子旁边,“俺想打扫打扫卫生,先用手摸了这儿,发现挺干净的,就把毛巾又放了回去,还洗了把手。”

他洗完手出来,继续道:“俺想叫你们过来,忽然瞅见窗边有风铃,这在俺们那儿不太吉利,俺就去把它给取了下来。”

他再次走到了桌子附近,将手里的风铃挂上窗户,道:“就是从这儿取的。”

谢镜清忽然道:“找到了。”

袁大爷没有听见,还在重复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将风铃取下来,放在门口附近的鞋柜上,“我给它搁在了这儿,就招呼你们仨过来了。”

在他做示范的全程,谢镜清他们都在门外,没有动。涉及卫生间的部分,都是由已经进入过房间的许嘉云去确定的。

袁大爷还站在门里,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