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的总人数是奇数,这要怎么分组?”

祁方隅道:“我们三个是一组,你们随便分。”

有人帮忙观察得更仔细一些,他也没必要拒绝。

于是剩下的玩家们利落地组成了二人小队,并承诺一定要形影不离,性别相同的就连上卫生间也一定要一起去,性别不同的也必须得在卫生间门口等待,尽力做到二十四小时全方位监督。

不过玩家们的年龄都不大,观察一个人太久了,很容易就出现了问题。

比如看久了忍不住想笑,或者看久了越来越嫌弃,再或者看久了一个不爽一个,都不用鬼怪NPC们出手,自己人已经打了起来。

戴着耳钉的男人不爽道:“你他妈那是什么眼神?”

长相白净的男人也有些不舒服,“观察的眼神,不然能是什么眼神?”

耳钉男人骂道:“让你观察人,谁他妈让你观察我弟弟?”

谢镜清微微歪头,似乎不明白他哪里来的弟弟。

白净男人皱眉道:“我说了,我只是无意间瞥见你的腿。”

耳钉男人用力一推,“是不是在看腿,真当老子不知道?”

白净男人没有防备,被他这一下推得踉跄两步,“哐当”一声撞翻了吊死女鬼的桌子。

吊死女鬼正在跟她的长手男鬼同桌在玩贴画换装游戏,被白净男人这么一撞,全没了。

吊死女鬼僵了下,幽幽地转过头,暴突的眼珠子直直地盯着白净男人,像是要将他给生吞活剥了。

玩家们瞬间噤声,注意力全在他们的身上。

祁方隅趁机低头亲了下谢镜清的额头。

谢镜清抬头,“怎么了?”

祁方隅道:“哥哥,他会死吗?”

谢镜清说:“不会。”

果不其然,吊死女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咬着长长的舌头,嗔怒道:“你干嘛呀?”

白净男人咽了口口水,“对……对不起。”

吊死女鬼“哼”了一声,“烦死了!人家好不容易才集齐的这么多贴画,又要重新去买了。”

白净男人笨拙地撕下粘在身上的贴画,“那……我还给你?”

那皱皱巴巴的贴画实在是不忍直视,吊死女鬼的眼睛瞪得像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样,“滚啊!”

白净男人利落地拿着贴画滚了。

长手男鬼将桌子扶正,捡起地上还能用的部分贴画,安慰道:“没事,明天我给你买新的。”

吊死女鬼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虽然因为死于窒息,依旧面色铁青笑着道:“好呀。”

于是两个幼稚鬼真·幼稚鬼舍弃了贴画换装游戏,又开始去玩扇贴画了。

羊角辫女孩的眼里满是羡慕,“他们的玩具好多啊。”

光头纹身男人道:“你想要?”

羊角辫女孩登时摇摇头,“谁想要死人的东西啊,脏死了。”

光头纹身男人不说话了。

那些东西确实脏,不是沾了血就是沾了腐肉,特别恶心人。

许嘉云道:“看样子,只要我们没有触发死亡条件,鬼怪NPC对我们的态度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祁方隅不置可否。

白净男人有惊无险,松了口气,将贴画扔进垃圾桶里,又沾水洗干净衣服上的腐肉,才坐回自己的位置,对于耳钉男人也没了好气,“你要觉得我真看你了,可以去跟其他人组队,但别再动手动脚,不然我绝对不会再忍了。”

耳钉男人也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真没看我?”

白净男人咬了咬牙,“都说了多少遍我只是无意间瞥见你的腿,更何况你有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