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起来,狂吃两口,转向谢镜清,咧嘴笑道:“谢哥,你放心,祁哥他肯定吉”
他的话音卡住了,“人天相”三个字没能说出来。
因为谢镜清正在将吃完了的扬州炒饭盒子盖上。
听见许嘉云的话,谢镜清扭头看他即使眼睛还被蒙着,但也能从动作感受出是在看他,“吉什么?”
许嘉云僵硬地转回了头,“……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来,我老家的那条吉娃娃长得还挺不错的。”
谢镜清有些许的疑惑,但也没有深究,将吃完了的盒饭放进一旁的垃圾桶里,继续坐在座位上,等待着医生的消息。
许嘉云:“……”
讲实话,大哥,你这个反应是不是有点冷静过头了?
连他都有点儿能够理解祁方隅为什么总爱跟谢镜清较真了,换成谁摊上这么个喜欢的人,捉摸不透想法就算了,也感受不到对方的在乎,再不主动出击,恐怕迟早都得急死了。
不过许嘉云不敢说,也不敢问,只能默默地吃自己的那份扬州炒饭,争取不浪费一粒粮食。
他们吃完晚饭,祁方隅也没有出来。
热腾腾的白粥渐渐转成温热,最后彻底变凉。
许嘉云从坐着变成站着,又从站着变成坐着,之后疲累地驮着背,再之后不顾形象地瘫在椅子上,身旁的谢镜清始终如一,脊背笔直地端坐着,面朝手术室的方向,一动也不动。
忽然,已经从焦虑到摆烂再从摆烂到焦虑中无限循环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许嘉云,感觉到身侧的谢镜清站了起来。
“谢哥?”他扭过头,“你要干什么?上卫生间吗?”
谢镜清说:“灯灭了。”
“灯灭了?什么灯灭”许嘉云抬头一看,手术室的灯牌灭了,顿时一愣,“卧槽……你不是蒙着眼睛吗?怎么看见的?”
谢镜清说:“能感受到有一块光亮消失了。”
许嘉云沉默着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