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清说:“那刚才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我的预感不是很好,如果真的把她的外壳扒了,可能会出现一些控制不住的意外。”祁方隅说,“尤其是现在还没有验证关卡名称,真出了事情还得留她一命,打起来也是畏手畏脚的,很麻烦。”
谢镜清点点头,“确实是有点麻烦。”
如果说谢镜清是依靠着开过光的嘴巴在关卡里当预言师,祁方隅的直觉就是能跟谢镜清开过光的嘴巴所媲美的存在。
许嘉云不疑有他,也跟着想办法道:“要不我们假装成不小心手滑之类的?就像祁哥刚才试探她嘴里牙齿那样?”
“大概率不行,不然我刚才就这么做了。”祁方隅说,“虽然只是直觉,但我更偏向于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把她的外壳扒了,都会出现控制不住的情况。”
这可就有些难办了。
许嘉云也想不出办法了,“那怎么办?我们对关卡名称还没有头绪,又不能动她,不是很被动吗?”
祁方隅说:“被动是正常的,倒是她今天跟我说的那些话,让我有了一点不一样的看法。”
许嘉云迫切地问道:“什么看法?”
祁方隅说:“第一天进入关卡的时候,我们遇见了一个妇女,她自称是我们的母亲,又说躺着的老太太是她的母亲,也就是我们的姥姥。”
许嘉云点点头,“怎么了吗?”
祁方隅看向谢镜清,“哥哥知不知道,‘姥姥’这个身份,其实还有另外一种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