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就已经知道的事情,今天才说,可真行啊。”

“牛逼,硬生生看着死了这么多人才开口,也是能忍。”

“怕不是在想着后面的死亡条件,万一都死光了还有谁能去替他们蹚水?”

许嘉云的表情不是很好,早知道他就把前天改成昨天了。

人群忌惮谢镜清的拳头,不敢把话大声说出来,但也止不住在底下悄声诋毁,声音不大不小,都能被他们给听见。

祁方隅靠在墙边,惬意得很,等着看许嘉云怎么收场,就见身旁的谢镜清微微蹙眉,似乎是对于他们这样的态度有些不舒服。

祁方隅轻轻“啧”了一下,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在人心动荡的时候,绝对的权利就是最好的镇定剂,因为他们不一定怕事,但一定怕死。

“很闲吗?”祁方隅说,“粥煮了?药煎了?雪扫了?”

他们这才刚起来,都还没从死人的事情上回过神,就更别提做事情了。被祁方隅这么冷眼一扫,全都散开去完成各自的任务了。

许嘉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谢谢祁哥。”

祁方隅懒得看他,“要不是吵着哥哥了,我高低得学一学你会怎么收场。”

许嘉云无奈地笑了笑,也知道自己这事情做得确实欠缺考虑,让祁方隅阴阳两句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