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的人,也是谢镜清。

他甚至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认识谢镜清,才会对谢镜清沦陷得这么彻底而又完全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可惜他不记得了。

看谢镜清的反应,也不像是认识他的样子。

久久得不到回应,祁方隅的心里带上了一股焦躁,动作也就发了狠,像是想要通过另一种方式得到安全感,却又固执地将刚才的话重新问了一遍:“哥哥,你只对我一个人这样纵容,对吗?”

谢镜清好不容易终于稍微适应了一些,正要开口,祁方隅又是新一轮的摧残,他瞬间连支撑都没了力气,脑子里彻底变成混沌一片,声调都被撞成了碎片,更别提说话了。

彻底迷糊之前,谢镜清觉得祁方隅像是变了个人,从娇柔黏人的小白兔,变成了凶猛狠厉的大灰狼。

这是他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尝试,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整个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乃至于从身体到精神,都有一种熟悉的错觉。

好像他们早就做过这样亲密的事情,好像这样的话在耳边盘旋过无数个日夜,好像他始终感受不到祁方隅想要答案的真心,因为那些回应的话总会被撞碎在风里。

最后他只能费力抱住祁方隅的脖颈,希望可以用行动告诉他答案。

祁方隅却误以为是无法回答,陷入了更深的征途之中,甚至没过多久,就将无力承受且多次逃跑未果的谢镜清束缚在床,愈加放肆与疯狂,逼得人泪汗满面痉挛不止喑哑求饶声声破碎。

无限恶性循环。

于是第二天,难得起早的许嘉云点了一桌子的早餐,眼巴巴地望着楼梯方向,打算学着两位大佬的模样,反过来调侃调侃他们睡懒觉,却一直等到了下午,才等来祁方隅的身影。

甚至没有见到谢镜清的半个影子。

许嘉云往后探了探,确定谢镜清没有下来,又往关卡公示栏的方向看了看,也没有看见谢镜清的身影,奇怪道:“谢哥呢?”

祁方隅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仙男的事情,凡人少管。”

说完,跟服务员点了些清淡的食物,让送到房间里,就又上楼去了。

许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