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下去。”祁方隅说, “所以你担心会出现的那种不太好的情况, 并不会出现。”

许嘉云心服口服地竖起大拇指, “还得是祁哥你啊。”

一整个算盘成精了。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可你早上不是才说过欣赏她吗?”

“那又怎么了?”祁方隅理所当然地道,“欣赏她是一码事, 不吃亏是另一码事, 两者之间并不冲突。”

许嘉云忽然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

谢镜清见他们说完了, 才道:“我去洗个手。”

虽然祁方隅给他擦过了,但血迹还是有些许的残留,都已经干涩起壳了。

祁方隅应道:“好的哥哥。”

谢镜清刚进浴室,许嘉云就感觉浑身不自在,有一种周遭空气陡然降温的错觉。

直到他看见祁方隅沉着的脸色,才知道这不是错觉。

“祁……祁哥?”明明没有做错什么,许嘉云还是忍不住觉得心虚,“怎、怎么了?”

谢镜清不在,祁方隅连装都懒得装了,精致的眉眼里满是嫌弃,“林晓语跟你多大点关系,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怎么没把你给蠢死?”

许嘉云自知理亏,低着脑袋不敢回嘴。

祁方隅都懒得多看他一眼,“这也能通过十几道关卡,真是算你狗屎运厉害。出去以后别忘了多拜拜,祖上烧高香了吧。”

许嘉云乖乖点头,争取不给祁方隅火上浇油。

他原以为祁方隅还会再数落他几句,没想到祁方隅的声音忽然嗲了起来,“哥哥洗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