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件脱下衣服,露出与柔弱相貌完全不符的精壮上半身,后背肌肉线条流畅,却连半点伤痕都没有,并不需要上药。

祁方隅看着染血的衣服,回想了一下,也不记得是谁的血。都离开了关卡,究竟是谁的血也不重要了。他随意揉烂手里的小草,依据衣服染血的地方判断伤口应该出现的位置,将小草放在肩胛骨附近,然后用谢镜清的外套做成的“绷带”包扎好,在胸前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门外,许嘉云看见谢镜清出来,还有些意外,“你怎么不在里面待着?”

“方隅的家规很严格。”谢镜清说着,还不忘提醒他,“以后不能随便看方隅换衣服,不然必须要对他负责。”

许嘉云:“……”

这是什么离谱家规,怕不是只针对你一个人的。

许嘉云不敢说,也不敢问,装傻充愣地说他知道了。

没一会儿,祁方隅就从茅草房里面出来了。

“包扎好了?”许嘉云看他衣服上有很明显的凸起,“这是用什么缠的啊?”

祁方隅说:“哥哥的外套。”

许嘉云这才注意到谢镜清的外套不见了,乐道:“这个方法我都没想到,谢哥你好像个古代人啊,居然真的撕衣服来包扎。”

谢镜清说:“也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用了。”

许嘉云想想也是,目光无意间瞥见什么,“咦?祁哥,你的鞋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