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人形蜈蚣就给红队送来了矿泉水,即使只有一瓶,也算是狠狠的解了一次渴。
但是没有人向黄队示好,更没有人感谢他们的让步。
谢镜清问:“刚才不是你们在让他们吗?”
“让他们?”王北殷冷笑,“大家都是各取所需,在关卡里玩命的事情,谁会有那么大的善心,把机会让给敌人?”
谢镜清也不懂,直到第三局下来,黄队又赢了,而且明显可以看得出来,是红队故意让的。
祁方隅已经看明白了,“虽然管家的行为是偏向于赢家的,但是只要比赛没有结束,我们就不知道这场比赛到底是对赢家不利,还是对于输家不利,所以没有人敢把分数拉得太多,以防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还可以尽快弥补回来。”
大家心里的小九九都是透明公开的,对于对手,只有算计,没有怜悯,就更别谈心慈手软了,互相配合拖延时间思考比赛的意义,才是他们之间共同的目的。
后面又比了一场,时间就到十二点半了,黄队和红队各得两分,算是暂时平局。
他们以为人形蜈蚣会喊停,让他们去吃个饭,之后再继续比赛,但他们想多了,就像王北殷说的一样,这种人性化的猜测只会存在于新人的身上。
没有午饭,只有比赛,还有记一分休半个小时的人形蜈蚣管家和面无表情看球的人棍富豪。
祁方隅“啧啧”道:“这要是让剥削阶级看见了,都忍不住想给他们竖起大拇指。”
所以祁方隅坚决不让剥削阶级剥削,穿着黄色的球衣在人群里明目张胆的摸鱼。
王北殷恼了,“踢一球又不会死,你倒是动一下啊!”
祁方隅一脸惊讶,“啊,原来踢球不会死啊?”
王北殷难以置信他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连踢球都会死亡,这场比赛还有什么意义?”
祁方隅笑道:“哎呀,我是新人嘛,你不说,他不说,我怎么知道规则是什么呢?而且这不是能好好沟通的嘛?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早点说,不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王北殷冷哼一声,“说了你就会踢吗?”
祁方隅笑得更灿烂了,“那倒是也不一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