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深。

“我说的。”江旬扬起脸,看着女人的眼睛:“因为那是我的家。”

中年女人忽然没了声音。

旁边的生活老师见迟牧年脸色,皱眉问,“年年你怎么啦?快把铭牌还给小旬。”

迟牧年先是没动,后来默默抬起手,把江旬的手指头从自己腕上一根根掰下去。

他全程没看江旬的眼睛,但他能感觉到,对方看向他的目光里先是失落,眼眶逐渐发红,带着不解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