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他们的衣服被再次解开。
不住地叹气。
心里也做好了屁股又要疼一天的准备。
结果江旬只是停在他的胸口,无比眷恋的让侧脸紧贴在那,自己的身体随着那心跳声上下起伏。
没多久怀里传来阵轻鼾......
江旬睡着了。
呼
迟牧年默默松出一声。
抬起点头去看枕着他睡着的人。
卷卷地毛脑袋下,锋利的五官因为入睡显得特别柔和,但依旧是英气十足,宽阔的骨架子上面是流畅的肌肉线条。
抱着其实一点也不硌人。
最重要的是,迟牧年已经好久没见江旬睡这么沉了,好像是身体里每根神经都彻底放松下来,特别依恋,极其松然。
迟牧年喜欢看他放松的样子,不想见他总是绷着自己,好像轻易就会断掉。
但实际上,属于他们俩的休息日也没剩多少天了。
虽然高考已经结束,但他俩现在都不能出去玩。
后面程成他们满处旅游的时候,迟牧年就跟着江旬一起去跟私教课。
他的英语在高考期间被江旬磨得挺好,笔试等熟悉题型以后,问题不太大,但口语的部分还是要加强。
迟牧年白天跟着私教练,晚上回来拉着江旬也练。
“好了,今天不看了。”
江旬洗完澡出来,见人还坐在沙发正中间,对着腿上的电脑一遍遍跟着读,心尖止不住地发软。
其实迟牧年根本不用这么努力的。
以他现在拥有的,后者只需要乖乖跟在他身边就可以了。
他会安排好他们的一切。
但迟牧年却有自己的说法:
“那不行,别到时候去了Y国,一句顺溜话说不出来给咱大华夏丢脸。”
江旬没听他的,直接把人面前的笔记本电脑阖上。
将人一扯扯到自己怀里趴着:
“可是我不想你这么辛苦。”
停几秒又道:“而且你这样也会让我觉得,是不是不出国会比较好,国内的环境你都熟悉,而且平常也可以经常回来陪陪迟叔叔。”
“你不想出去了?”迟牧年微讶。
“是不想你那么累。”江旬叹口气。
而且这么多年他了解这个人,性格虽然是软的,但某些方面又很有自己的坚持。
“江小旬,你怎么跟你干爸说一样的话。”迟牧年笑了下,说:
“我小时候他也是要带我出国,但我能感觉到他那个时候挺矛盾的,嘴里念念叨叨的也是这几句。”
“所以我们都很爱你。”江旬抱着他说。
“恩,我知道。”迟牧年笑了下,从旁边戳戳江旬侧脸:
“行了行了,都准备这么久了,不许半途而废,不是说放春假还要带我去看那些教堂什么的么,我长这么大都没看过呢。”
说完以后也不管身上的人,端着电脑跑回他这客厅的大办公桌跟前。
继续对着里面老外视频一遍遍地练。
他们的考试是一个月一次的。
等到其他资料准备好以后,高考成绩也下来了。
江旬,不出意外的全校第一,但不是理科状元。
今年的随城的文理状元都被外校收走了。
其中那个理科状元,迟牧年看着新闻里采访学生的长相有些眼熟,指着对江旬:
“之前我去你们初中部找你,走在你身边的是不是他?”
江旬先是看眼他手机,后来才收回目光:
“不记得了。”
他是真记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