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度抬头时,江旬已经走了。

下午活动结束以后,迟牧年回到教室,脑子里已经没飒飒了,只剩下一个没什么表情的小卷毛。

“又去看飒飒啦?”顾姗姗问他。

迟牧年趴桌上应一声,脸一下下磕在拼图书上,重新坐起来。

想起江旬刚才失落的模样他就复杂。

人家才这么点大,自己干嘛非要抓着将来那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事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