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下去。

迟牧年怵江旬,到后来说什么都不敢睡了,每天努力睁大眼睛,揣着自己的小手藏着,后来又眼睁睁看着自己或者床上其他东西被对方扯手里。

这样过了近两周,迟牧年每天都神色恹恹。

再一次差点坐自行车后头睡着,迟北元看不下去了,问他:“年年是不是不喜欢现在的幼儿园?”

迟牧年没吭声。

“要不要爸爸给你换个幼儿园试试?”迟北元又说。

但其实只是说说,他是带编教师,稳定是稳定,但这辈子都估计都在这了,也几乎不可能给儿子转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