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写得最快,做完以后在右下角快速签上个名字,看都没看,转头回座位上。
结果他还没等他走到,底下他们班其他同学,除了蒋天其余都看着他在笑。
甚至连江旬也在看着他,脸上是饶有兴致的愉悦。
迟牧年:?
什么情况?
程成憋笑憋得肚子疼,在后边不停朝他打手势,示意人看黑板。
迟牧年还有几步就回去了,回头看眼以后瞬间傻眼!
他居然把自己名字写成江旬!
这......
他们数学老师原本没怎么注意名字,看到以后也乐出来,故意开他玩笑:
“迟牧年同学数学学得不错,就是这语文还得加强,三个字没一个对的,这还少一个。”
迟牧年:!
三步并作两步跑讲台上去,都没用黑板擦直接拿手把上边两个字擦掉,脸涨得通红,嘴里不停念叨:
“写错了写错了。”
底下学生再也绷不住,全部都在放声大笑。
迟牧年直到回到座位上还在拍手上的粉笔灰,旁边江旬抽了张纸巾,把包里矿泉水的盖拧开,想给人洗手:
“手摊开。”
迟牧年压根没脸看他,小声闷出句,“没事儿,就点灰,拍两下就掉了。”
后来江旬又小声说了他一遍,迟牧年还是摊开手。
写错名字这个事儿让迟牧年在他们班丢了个大人,不过今天晚自习之前就要换文理班。
南三出了名的效率高,分班表下午第一节课刚结束就贴出来。
一班二班分别是文理科重点班,他们班自己倒是不用怎么动,直接就是理科三班,班主任还是高秃头。
就其他人搬起来费劲,桌子板凳要跟着一块儿挪走。
他们班好多不用搬教室的人都自发过去帮忙。
迟牧年刚帮两个女生把东西挪过去,回头见蒋天那一桌书都快滑到桌子边缘,赶紧过去一下给人从前边抵回去。
看半天之后说他,“你怎么不分开拿?”
自从迟牧年跟江旬同桌,两人都莫名其妙没怎么说过话,准确说其实是那天从网吧出来以后他俩就说得更少。
但迟牧年对这个没什么感觉,因为自打江旬回来他从早到晚都被对方缠着。
想说也没机会。
蒋天看到他愣了瞬:“反正也没多少东西。”
“前边走廊上全是人,你这样开过去绝对堵桌子。”迟牧年提醒他说。
后来两人就站在下楼拐角的地方,等到上上下下人少了点才一块把东西挪到一楼。
理科一班是在教学楼一楼,最靠近里边的那个教室。
挪好以后迟牧年拍他肩膀,左右看看后道:
“挺好的,不用爬楼梯,去食堂也方便。”
蒋天回头看了他眼。
本来已经没准备要说,后来还是没忍住:
“你应该挺高兴的吧,跟江旬同一个班。”
迟牧年以为人是跟程成那样调侃他写错名字。
“还行吧。”他摸摸鼻子。
蒋天看着他,心里沉寂的那点火又烧起来,开口的时候咬紧后槽牙:
“上次我跟你说的你没听懂是不是?”
“你还把他名字挂黑板上?”
“哪那么大的问题,不就是写错个名字嘛。”迟牧年被他这冷厉样吓一跳。
但被突然提起来有些心虚,只能说:
“大不了让他下次上黑板写我名字。”
蒋天:“......”
语气比刚才更差,“你还挺得意的是吧,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