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芊轻咳一声，唇角笑漪轻牵。

“傻子。”

接下来的几天，程以芊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她按时吃药，却还是想不起任何关于从前的事。

对于她的失忆，除了慢慢恢复，其实还有一种办法。

就是刺激大脑，只是这个办法危险性极高，过程也很痛苦。

程以芊倒是动摇过，只是江迟不支持。

18

临近月底时，江迟去外地考察项目。

程以芊待的无聊，便开车去了商场。

为了感谢江迟，她给他买了不少东西。

刚到停车场，一个男人毫无征兆冲上来捂住她口鼻。

程以芊来不及挣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醒来时，人已经被绑在了游艇的甲板上。

秦瑾川站在不远处，身边还有一个医生和一个救生员。

程以芊恼怒地瞪着他。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男人半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把她搂进怀里安抚。

“芊芊，别怕，你放心，我找了最好的医生和救生员，保证不会让你出事。”

“我们试试好不好，很快，你就能恢复记忆了。”

程以芊看着一望无际的海水，很快意识到他想干什么。

她胸膛剧烈起伏着，怒骂道。

“即便我恢复记忆了又能怎么样？不爱就是不爱！”

她的话似乎格外让男人受伤，他脚步踉跄，语气颤抖吩咐道。

“开始吧。”

医生眉头紧皱。

“秦总，我再强调一遍，这样是有风险的。”

秦瑾川双眼猩红，近乎癫狂地开口道。

“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芊芊的记忆今天必须恢复！”

“如果她出事，你也别想活！”

医生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程以芊腰上被系上绳子。

无论她怎么挣扎，谩骂，秦瑾川还是让人把她扔进了海里。

海水冰凉又刺骨，她第一次质疑自己的眼光。

她开始好奇，没失忆前的她，究竟是在哪个垃圾桶里找到的这个男人。

每当程以芊濒临死亡时就会被人拉上去。

等她恢复力气，再次被扔进海里。

可惜重复了数次她的记忆还是没有恢复。

秦瑾川也逐渐开始崩溃，他掐着她肩膀嘶吼。

“芊芊，你为什么就是想不起，为什么！！”

程以芊厌恶地别开脸，一句话也不想和他多说。

男人跪在她脚边，近乎哀求。

“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

程以芊冷笑，这句话她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我说不好有用吗？”

秦瑾川张了张嘴，强行挤出一抹笑。

“乖，听话，我也是为了你好。”

一直到天黑，她的记忆还是没有恢复。

19

秦瑾川将人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