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堂,我已然说过……嗯……我怕的不是你冲动之下伤了他,怕的是他知道了你的身份,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姐姐的意思是你在意的是我?”谢知方半信半疑,大掌扣着丰润弹滑的乳不住揉捏,掐玩玉珠时用了些力,疼得谢知真娇躯微颤,“若姐姐在意我,想必不忍我如此煎熬,更该满足我才是。”
说来说去,总逃不过“欢爱”二字。
谢知真听懂了他的意思,微弱地挣扎了两下,衣裳被他扯得七零八落,到底拗不过,浸入还算温热的水中。
两条玉腿高高架在少年肩头,她一只手抓着桶沿,艰难地维持住平衡,另一只手蒙住眼睛,不敢看他。
敏感的花穴在水下被弟弟硬挺的阳物蹭来蹭去,引出淋漓的春水,就是不肯给个痛快,她实在耐不住,发出羞耻到极点的低泣声,白嫩的玉笋在空中乱晃。
谢知方侧过头贪恋地亲吻玉足,将每一根脚趾含入嘴中用力吸吮,发出“啧啧”的舔吸声。
“姐姐难受么?想不想要?”他忍得辛苦,却和她较起劲来,坚硕的蟒首紧抵花珠不住旋磨,顶着满额头的青筋诱哄威逼,“姐姐知道齐清程那厮不举吗?你便是现在生出悔意,和他私奔,在床上也得不着甚么趣味,哪里比得上跟我在一起,夜夜春宵,欲仙欲死?”
“越……越说越不像话……”饶是心性高洁,长年累月的灌溉之下,谢知真也被弟弟养出几分淫性,加之又是天生的尤物身子,这会儿底下瘙痒难耐,汁水淌个没完,忍不住挺起细腰往他的阳物迎了迎,却不得章法,屡屡滑过。
她娇声道:“我和他早就断了婚约,他那样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原不值得我真心相待……啊……我真的……真的没有袒护他的意思……呜呜……阿堂……别欺负我……”
谢知方闻言微怔,还来不及高兴,便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是了,齐清程已经是尘封的过去,人品不堪,见异思迁,姐姐确实不太可能对他余情未了。
再说,姐姐心里一直藏着另外一个男子。
她的意难平。
她的终生憾。
谢知方的心情更加糟糕,一个控制不住,直挺挺插入湿软柔嫩的穴里,耸进去大半根。
“啊!”谢知真被他塞得满满当当,娇呼一声,本能地咬紧了可怕的物事,泪眼朦胧地看着弟弟,“阿堂,疼……”
谢知方回过神,掐着细腰往外拔出寸许,又迫不及待地狠狠顶进去。
他焦躁又狂热地亲吻她的眉心、沾着泪水的美目和精致的鼻尖,力道大得恨不能将她融入骨血中,腰臀大开大阖地肏弄起湿淋淋软嫩嫩的花穴,连干了上百抽,方才颤着声音说了句:“姐姐,对不住……”
明明甚么都没有做错,却要承受这么多不公平,承受无厌的贪婪,承受越来越过分的侵犯和占有。
他深知自己面目可憎,丧心病狂,却压不住内心的渴求和黑暗无边的绝望。
得到的越多,拥有得越久,反而越害怕。
这究竟是甚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