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的脸颊热热地烧起来,被他强抓着拢在一处,足心的缝隙里牢牢夹着粗壮狰狞的物事,上下套弄了几下,羞得要哭出声。
“哈啊……好滑……”谢知方不依不饶地抵着她的脚胡乱冲撞起来,上半身伏下去,舌头舔弄着圆圆的肚脐、纤瘦的小腹,含着乌黑的发尾抬眼看她,眼神湿漉漉的,充满了纯粹的快乐,“姐姐成全我一回,弄过这回,我就不闹你了,放你好好睡觉,好不好?”
也不知是他给的交换条件太诱人,还是他的模样太过可怜可爱,谢知真竟然昏了头。
她咬着帕子忍受他的淫弄,被迫用脚背去蹭坚硬的龟棱时,还本能地蜷缩起脚趾,生怕指甲刮伤他。
谢知方叫得放浪,脸上布满难耐的春色,汗水自额头低落,模糊了视线。
他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谢知真半裸着玉体,伸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给他夹弄阳物的样子,不断淌落白精的嫩穴在动作间若隐若现,明明害羞得要命,却还是对他百依百顺。
“姐姐……”他快要忍不住,颤着声音唤她,一头埋进她胸口,在香馥馥的乳儿上乱蹭,“姐姐,你待我真好,我快要死过去了……”
“阿堂……嗯……”小腿酸得快要抽筋,谢知真强撑着为他纾解,动作依旧青涩,力道却足够温柔,白玉般的肌肤裹挟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细致周到地抚慰过肉棍上的每一道青筋,套弄得越来越顺畅。
她抱住他的脑袋,将玉冠解下,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洒落在她胸前腰间,带起酥酥的痒意。
美人有些吃力地半抬起头,亲吻他的发顶,声音软得令人想要落泪:“不要说‘死’字,你想要甚么,我都依着你……”
谢知方闷哼一声,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在她脚上,连射了三四股方才停下。
他偏着脸拱了两下,将几滴泪水蹭在她胸口毁尸灭迹,安安静静地抱着人趴了半天,忽然哑着嗓子问道:“姐姐,跟我在一起,你觉得委屈么?”
谢知真轻声道:“不委屈。阿堂,怎么忽然这样问?”
他待她极好,事事以她为先,每趟出门前,总要告诉她去哪儿,见甚么人,做甚么事。
成亲这么久,除去行兵打仗,从未夜不归宿过,更没有沾染过别的女人。
如果她还不满意,那未免也太不识好歹。
然而,谢知方却不做这般想。
姐姐总是在退让,总是在妥协,便是在床上,也以他的需求为重,受他诱哄胁迫,做出许多有悖矜持之事,怎么可能不委屈?
她之所以不承认,不过是怕他良心上过意不去罢了。
“你想要甚么,我都依着你。”
寥寥数字,既令他感动,又在狠狠戳他的心。
她对他予取予求,可她自己呢?她内心的真正想法是甚么呢?她有没有想要之物,心爱之人?
想起那个两人一直避而不谈的药店老板,谢知方的心瞬间跌至谷底。
是了,姐姐当然有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