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棱跳脑,横筋皆现,底下两颗子孙袋圆滚滚沉甸甸,看起来好不吓人。
带着薄茧的手掌握紧阳物,自蟒首至肉根一下一下捋动,风流多情的桃花眼里涌动着浓重的欲色,死死盯着墙那边的美人。
谢知真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着足走向汤池,雪乳在空中微微晃动,荡得人目眩神迷,花户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饱满洁净,门扉紧闭,犹如未经人事的处子。
贪恋地看着她走进池中,大半段诱人的身子没入水下,谢知方将自己想象成一个登徒子,恍惚中觉得他打晕了看门的丫鬟,莽撞地闯进去,二话不说跳入汤池,将花容失色的美人按在身下,掰开两条玉腿干进去,大逞淫威,好不快活。
在荒唐淫乱的臆想中,自渎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紧盯着谢知真掬起热水清洗玉体的娇态,低哼一声,将浓稠的精水尽数射在墙根。
自这日起,谢知方养成恶习,姐姐前脚刚进浴房,他后脚便找借口钻进隔壁偷窥,揣着甜蜜又可耻的幻想,对着那面墙射了又射。
因着人多眼杂,不便清理,他索性放着不管,任由子子孙孙在砖石上结成厚厚的白痂。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这一日,谢知方外出访友,谢知真理完家事,拿出针线,打算给弟弟裁制几套春衫。
上一次给他做衣裳,已经是数年之前的事,她有些手生,使枇杷翻找那时候常用的纹样,枇杷笑道:“不若把爷旧时的衣裳拿出来比对比对,也好知道要放宽几寸,加长多少。”
谢知真微微点头,叫来谢知方身边的小厮永寿,问他要旧时的衣物。
不料,小厮永寿一脸为难地回道:“爷的衣裳向来不许我们碰,若小的没有记错,应当放在隔壁的屋子里,可小的们并没有钥匙……”
得知弟弟如此珍视自己的心意,谢知真抿唇一笑,点点头道:“知道了,我这里有钥匙,你去忙罢。”
她从谢知方交给她保管的身家里翻找出一枚精巧的钥匙,打开门锁,走进弟弟的藏宝室。
第一百五十四回 花焰灯树明如昼,殷勤劝酒黄昏后 <嫁姐(姐弟骨科、1V1)(鸣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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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回 花焰灯树明如昼,殷勤劝酒黄昏后
房间并不大,架子上摆满了衣箱和大大小小的匣子,因着谢知方经常来回倒腾,并没有什么灰尘。
这里是弟弟的私人领地,谢知真并未让丫鬟们跟进来,自己搬了小杌子,站在上面打开箱子,翻找出几身旧时的春衫。
将迭得整齐的衣衫抖落开,见果如弟弟所说,手肘和膝盖处都打了补丁,料子也穿得发白发旧,谢知真的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噙着笑收好,好奇地翻看旁边的匣子。
除去同心结与喜帕,匣子中盛放着她亲手所绣的香囊、荷包、帕子,逢年过节送给弟弟的金锞子,再往里面翻,竟然还有姐弟二人一起扎的风筝和灯笼,种种旧物,不一而足,轻而易举地勾起那些泛黄却温暖的回忆。
走进屋子深处时,匣子里装的物事渐渐变得奇怪。
有弟弟亲手所绘的小像,寥寥几笔勾勒出她的容貌和神态,画中女子美貌温柔,身上却不着寸缕,敞着两条腿儿,一手抚弄胸乳,一手揉捻花穴,淫情媚意,难以尽述。
有画工精美的春宫图册,其中不乏谢知真觉得眼熟的,似乎是宋永沂自越先生处买来,不知道又讹了弟弟多少银子。
最离谱的是,一个镶满螺钿的红盒子里,竟然装着她贴身所穿的肚兜、小衣和罗袜,也不知他是如何避开众人耳目窃取,当成宝贝私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