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走,明显是发脾气了。
林微夏立刻眼疾手快拽住他的衣摆,求饶:“我错了。”
“你等我一起回去。”
“这里好黑,我看不见路。”
林微夏半撒娇半装可怜,抱着班盛的手臂一路哄人,费尽唇舌,男人的脸色才好看一点。
“你想干什么我都尊重你,不拦着你,”班盛低下脖颈看她,语气认真,“但烟不能多抽,别上瘾了。”
不要像以前的他一样。
“好好,我就是抽着玩,大部分时间不会,你相信我!”林微夏举双手投降。
回到家,两人一起吃了一份面,然后去洗澡。林微夏先去洗澡,洗完了后刚好有一份PPT 要赶,随便擦了一下半湿的头发坐在书房里开始敲着键盘打字。
五月初,天气有些热意,班盛洗完澡单穿着一条裤子出来,看到的是林微夏穿着一条白色的丝绸吊带裙,头发往后滴着水,后背湿了一小片,不断有水珠顺着光滑的背脊线滴落进去惹人无尽遐想。
因为太过于专注,一侧的肩带滑落,半挂在细长白皙的胳膊上,露出一半的蜜桃粉,春光乍现。
男人的眸子变暗,眼底的□□怎么也克制不住,喉结一瞬间发痒,盯着这一幕看了很久。
眼看最后一点尾就要收好,林微夏松了一口气,刚要打字,背后一俱宽阔的胸膛靠了过来,下巴被冰凉的虎口攥住,脸被掰了过来。
滚烫的嘴唇压了过来,林微夏人一惊,手肘抵着他的胸膛,推拒了一下,皱眉:“你干什么?”
“□□。”班盛盯着她喉结滚了滚。
每碰她一下,就要喊一声夏夏,然后跟她描述他说在国外那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全他妈是靠手和一张照片。
话刚说完,男人的嘴唇再度封了过来,林微夏躺在冰凉的桌面上,舌尖被拖了过去,交缠着,呼吸一寸寸被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