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有几个熟面孔,抬起头看见班盛纷纷打趣:“班爷, 您可算是来了。”
“这场子没有班少一点都不好玩了,你们说是不是啊?”有人搭腔。
“到底谈了恋爱就是不一样,班爷你那瓶人头马再他妈在这家酒吧存下去都快成女儿红了。”有人啐道。
面对这些人的调侃和打趣,班盛懒懒笑了一声, 没搭理他们直接坐了下来。
李屹然已经喝了两轮,半死不活地窝在沙发里, 整个人透着浪荡不羁的气息。见班盛来了,他挣扎着从沙发起来,费力地揉搓了一下脖颈, 睁开眼, 像蛰伏已久的困兽。
“你发歌的事我可听说了啊, 骚出天际了啊, 阿盛。”也就李屹然敢这样跟他说话。
班盛倒了半杯冰块丢进另一只酒杯里,发出哗哗的声音,睨了他一眼,慢悠悠道:
“没你骚。”
他指李屹然之前干的那些事。李屹然松散一笑,也没生气,点了支烟同班盛聊起天来。
班盛修长指尖夹着一根烟,烟雾徐徐往四周散,一缕白烟伴随时他说话时喉结吞咽的动作而变得模糊。
一举一动确实很勾人。
但没人敢往他身边坐,班盛顶着张生人勿近的脸,临出门的时候他从林微夏化妆桌前拿了根星星头绳,直接套自己手腕上了。
显示自己有主了。
谁还敢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