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明明就是缺乏耐性的男人,偏偏对我所有愚蠢的问题他都愿意解答,不管我说什么他好像都感觉很有意思,比我的教授们还要耐心十倍。

可我微妙地觉得他在观察物种的多样性。

正常人会面对小学生的十万个为什么还态度好到没边吗?

我说你不觉得我很烦吗?

他倒是很惊讶我会说这种话,最后原形毕露的白兰吃着棉花糖愉悦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怎么会呢,不如说某些方面像个笨蛋的茉莉酱反而更可爱了耶。”

说出来了,他说出来了。

从他羞辱我前面写了二十页的学术垃圾就发现了,他根本觉得我是个学术白痴。

最让人脚趾扣地的是这个男人还有心情在里面纠正我的语法错误。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