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正常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白兰。

“你是统治世界后烧坏了脑子吗?”

“唉,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他的眼睛亮得可怕,像是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么有趣的事情:“另一个我肯定也没有过这种体验,虽然是同一个人,但现在的莉莉酱却是人、妻哦。”

被自己NTR的体验他估计也不是很想要有。

“做这种事情不怕所有世界的你都知道吗?”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哎,但也无所谓吧。”

他满脸写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即使是其他世界的自己也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最后没费工夫地说服了自己,笑嘻嘻道:“只要是我的话,当然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极端的自我主义者。

大概明白了这个世界的我为什么刀了他这么多次,我一秒钟都不想面对这个神经病了。

前面一切都仿佛在铺垫他对自己扭曲行为的合理性,就在白兰彻底将我从多余的布料解放出来的前一秒。

我惊醒了。

准确说是小孩子的哭声把我吓醒了。

一回到这个世界就听到基地里那个叫做蓝波的小男孩在外面滋儿哇地乱叫,我起床后就看到他一直躲在棕黄色短发的漂亮妹妹的怀里哭。

头疼到快要裂开,想到刚刚睡觉的时候发生的意外我更烦躁了:“这么大了也不用哭着喊妈吧,这就是你们彭格列的雷守吗?”

“蓝波大人才没有叫妈妈!呜呜呜,这里没有奈奈妈妈,我要回家!哇”

妈的哭得更凶了。

我真就非常讨厌小孩子,刚刚一定是平行世界的经历太过可怕,导致我结合现实产生了幻听,就像是睡姿不对导致做梦肚子疼。

我怎么会听到有人喊妈呢?

看着尤尼黑着眼圈从房间出来了,我看了一眼时间,刚好过了八个小时。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睡好了才起来的吧。

“做噩梦了?”

尤尼白着脸,刚想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懂了,想要开个玩笑让她忘掉之前的噩梦。

“啧,不会是梦见被白兰追着跑吧。”

我话还没说完,结果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草,居然是真的。

这几小时的休息完全是反效果,我和尤尼两个人都因为同一个男人做了噩梦。

然后我一抬头就看到天上多了个熟悉的UFO,那个超炎传送装置里飞快地窜出了几道影子,接着就在天空中炸成一朵烟花。

连他造的破机器都要工作到人生最后一秒,资本家都是吸血的。

石榴并不赞同我的话,他闯进基地的时候第一个就把矛头对准了我。

“早点回去对大家都好。”

“白兰怎么折磨你了?”

“你这个女人,就不能体谅一下白兰大人吗!”

从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嘴里说出来这话我是没想到的,石榴现在就像一个居委会大妈,看到我和白兰的婚姻走向破裂的边缘比自己离婚还要着急。

我思来想去:“你也不用这么害怕以后要给我打工吧。”

他真的生气了。

一进门我就发现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哈欠打个不停,这几个小时猫捉老鼠结果反而睡不着的是猫。

因为主人在见到老鼠前根本没让他们休息。

这波是两败俱伤。

都说了资本家是吸血的。

在他冲上来之前,那个瓦利安的大嗓门生生挡住了所有的进攻路线。

哦,好像是叫斯夸罗。

之前的世界都没有和彭格列暗杀部